留他在王宮?他可是吳國的人。”
“正因為她是吳國的人,放在身邊我才好控制。如果放任他在皇城,更讓人難以放心。既然她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放她走。”慕容弦盯著自己徒兒那張苦惱的臉,奇怪地問道,“你怎地看來心神不寧?”
拓跋肱無精打采地回道:“徒兒一直以為自己很優秀了,哪知這秦霜居然修煉如此之快。”
慕容弦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奇怪,她只是一個三靈根,莫非是靈藥閣拿大量靈藥培養出來的?”
拓跋肱立刻眼睛亮了起來:“一定是,我是雙靈根,現在才不過第六層。他三靈根,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比我還小一些,怎麼可能比我修煉得快?”
慕容弦看著自己的徒弟,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揮了揮手就讓他休息去了。
首發
………【第二十章 宮門深似海 相見有時期(二)】………
秦霜百無聊賴地坐在椅上,手上依然有一下沒一下地掐著法決。慕容弦既然沒有說破她的身份,她也不必自己多事說出來。每日穿著男裝,也漸漸成了習慣。畢竟,這片小區域內只有這師徒二人,若是她以女子身份住進來,總是多有不便。
三個月來,秦霜的神識經過上次的壯大加上一次次的練習,已經可以熟練地操縱冰針訣,一次能發射出一千多枚冰針,威力十足。只是現在並沒有其他法術可以學習,不知是雪靈忘記了還是什麼原因,走之前並沒有傳授她新的法術。翻遍凝霜訣也只找到一個冰牆,雖然不怎麼讓人滿意,秦霜依然是修習了。畢竟,低階修仙者的身體還是很脆弱的,多個保命的法術也是聊勝於無。
只是,讓秦霜煩惱的另有其人。
這拓跋肱認定秦霜是個男兒,經過最初幾天的彆扭後,很快就表現出了友好的態度。只是這三不五時的不定期拜訪讓她煩不勝煩,連出門找人的念頭都不能起。
“秦兄弟!”
“又來了!”秦霜按住額頭,感覺有些頭痛。修仙是一件寂寞的事情。據這些日子拓跋肱言語中透露的,他自小被慕容弦收為弟子,就隨著師傅再沒有出過宮門,一直在這深宮中。慕容弦時有閉關,他礙於上仙的身份,不能和凡人相交,自是寂寞得很。
“我們出去走走吧,最近御花園中風景極好。”拓跋肱一臉喜色。
秦霜忽然有些羨慕他,這個年紀本應該是這樣的自在吧。只是他這等閒散的性子,也不知怎麼修煉得這麼快。月影和他年紀相仿,目前不過是第五層而已。
“好吧。”秦霜忽然有些不忍心拒絕他,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並肩而行,走在御花園中。已是晚春,盛放的花雖多,也難免有了一些殘敗的意思。
走了半日,眼見有座涼亭,拓跋肱興致勃勃地拉她坐下,從儲物袋中變出一隻烏銀自斟壺,再擺出兩隻小小酒盅,一揭開壺蓋,酒香撲鼻。
“原來你早有準備了?”秦霜忍笑道。“不怕你師父知道了責罰你?”
“怕啊。只是自從嚐了一次。就好上了這杯中之物。”拓跋肱苦著臉道。“若是說和秦兄弟你討論修煉地事情去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溜出來了。”
“原來是拿我做幌子?”秦霜沒喝過酒。忍不住有些好奇地嚐了一口。一股辛辣撲鼻。火辣辣地一直燒到腹中。隨之在口內餘下清香。秦霜地臉立即就紅了。
“看來真是不勝酒力。”秦霜運起法力蒸乾腹中酒水。才感覺好受一些。
拓跋肱看見秦霜運功。不滿地拍了秦霜一下。若非秦霜是修仙者。這力道直能將她拍個跟頭。“秦兄弟。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喝這樣地烈酒。不然依你地模樣真要被人當做娘娘腔了。”不由分說。又硬灌了秦霜一盅。
這烏銀自斟壺也是一件寶物。空間極大。且用來存放靈酒和靈泉之水可保效力不失。原是慕容弦送給拓跋肱地拜師之禮。被用來裝凡酒確實有些可惜。
秦霜問道:“拓跋兄,你怎麼不喝些仙酒?些許增進些修為或者心境的都可,也免得你師父不滿。”
拓跋肱大聲嘆氣:“我們晉國的特產仙酒";::::嘉元釀";::::,喝下去什麼滋味也沒有,能淡出個鳥來,實在沒什麼好喝的。元國又遠在萬里之外,不知他們那";靈仙酒";滋味如何。”
秦霜搖頭,也不再追問。修仙者好口腹之慾的雖然不多,眼前的這個拓跋肱卻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拓跋肱顯然酒癮極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