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更大的神通在等著他,在門派中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畢竟,築基期弟子,已經是門派的中堅力量了。
鋌而走險,這個念頭就是在他聽到月宗之事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的。
作為門派弟子,自然有不少規矩。至少,有些散修那般明目張膽地殺人奪寶,他卻不能,因為他們的宗派是名門正派,若是因此被門派驅逐甚至重罰,是他所不樂見地,更不想因此而脫離門派地庇護。畢竟想要獲得穩定的靈石收入和比較高的地位,只能呆在門派之中。
而這月島,就是野心家和冒險家的樂園了。在這裡,殺戮每天都在生,他早已打聽過了,很多高階修士根本不信這月宗有遺留下宗門寶藏的傳言,根本沒有去。畢竟,月宗是魔宗,無論是使用的魔器還是丹藥,都和修仙不同,就是得到了也沒什麼價值,而唯
到的也就是一些靈石罷了,高階修士哪個不是身家豐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縱然有一些築基期修士,只要自己小心避開,不打他們的主意,想必也不會有人為難他。畢竟在築基期修士眼中,煉氣期修士是很弱小的存在了,哪怕,他是一個煉氣期大圓滿地修士,也只能算是弱小的低階修士中比較強大的。
意識到這一點,他無覺得這是上天給他的天賜良機。在那些低階修士集中地方猛烈地掠奪一陣子,沒有人會現他的身份,之後,他仍然會是名門大派地弟子。也許,可以購買築基丹,成為更強大的修士。這筆買賣,怎麼算都不吃虧。
他的算盤打得不錯,運氣也還可以,這些天來他在島上並沒有遇見什麼高階修士,果然搶掠了不少東西,也慢慢有懾於他修為的修士與他聯手,形成了這般規模。
月宗之上自然不止他們這一撥打著這個主意的修士,不過幾次遇見了,都沒有起什麼衝突。
有人得寶的訊息傳出後,真正地屠殺才開始了。為了那兩個煉氣期小修士的寶物,他們殺死了他們,卻為了寶物地歸屬大打出手。是啊,兩個練氣後期都沒到的小修士,怎麼配擁有寶物?只是,那到底誰能擁有呢?鮮血,染紅了這塊土地,連他那個團體中地人手都來了一次大清洗。其實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那到底是什麼寶物?也許,寶物的價值倒在其次,真正作樂地,還是人心底的貪慾。只是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最終,寶物卻沒有落到任何人手中,而是被人憑空攝了去,想來是高階修士出手了。
而現在的他,早已有些走火入魔,明明手中的物品賣掉後已經可以湊足購買築基期的靈石,他卻依然不捨得離去,興奮而樂此不疲地尋找著島上新來的修仙。新鮮的血液,每次得到一個新的儲物袋的興奮,已經完完全全壓蓋住了他原本儘快返還門派的念頭。
是以秦霜等幾人一上島,已經被悄悄盯上了。幾個小團體各不相擾,挑選了各自看好的目標悄悄跟了去。
但是分心二用對於他的資質來說顯然是不允許的,煉丹他都如此多年沒有突破,對陣法更可以說是毫無研究。
此刻站在這茫茫雪原之中,他顯得有些茫然。見慣了猩紅的血液,這潔白的雪,讓他忽然感覺到了一些彆扭,為自己的朊髒有些畏縮了。
猶豫著往前跨出了一步,心中想著,等他出去,要將那個佈置這個奇怪陣法的女子殺了。
這樣的純潔的美景,顯然讓他聯絡不到殺戮之上。
腳步剛剛邁出,一片冰針呼嘯著衝他的面門而來,秦霜佈置出的這個二階陣法的困殺結合,他將是第一個試驗。築基期修士使用二階陣法,與煉氣期修士使用三階陣法,顯然不可同日而語。說到底,人的修為才是一切的根本。煉氣期修士強行佈置三階陣法來困人,沈家的前車之鑑就在那裡擺著呢。佈置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陣法,不僅對佈陣人有損傷,威力也不會大到哪裡去。平時演練時看不出來,用來對付人時高下立判。
就像煉丹一樣,雖然她也能學習一階煉丹術,藉助地火煉丹,但是外力終究是外力,即便她以此突破到二階煉丹術,沒有體內真火的輔助,也難以寸進了。大師的稀少,也是因為這對天賦和修為的苛刻要求。比如當初的方馳,以煉氣期的修為學會了二階煉丹術,可以煉製築基丹,但是其中就必有隱秘的。
煉丹本就有失敗率,等階越高失敗率越高,如果方馳光是依靠地火來煉製,其間不知要失敗多少次,浪費多少材料。是以當初方馳的那個承諾她也並未看得太重,當然,這個問題秦霜現在也更不必關心了。她已經築基成功,不需要築基丹了。
秦霜目前使用得最為嫻熟的自然是水屬性靈力了,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