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雖然已經將要立春。但夜晚仍是露重。你大傷未愈。還是保養著些。”
說到這裡。他忽然皺了皺眉。一把抓住秦霜地肩頭將她扳正面對他:“你根本沒有療傷。究竟為何?只為了那個凡人女子。你自苦些什麼?”
秦霜眼見面前地人兒長身玉立。手握一隻玉笛。雖然掛著習慣性地邪笑。又是一身黑衣。卻是謫仙一般人物。想起他以往自吹自擂什麼“上
地理,醫卜星相,下通絲竹彈唱,蹴鞠射覆,舉凡煉陣法、易容亦是無一不精,無一不妙”,再想著下午他手上疼得齜牙咧嘴,險些維持不住形象一朝破功,不得已落荒而逃,終是笑了起來。看起來,他也不算太自誇的離譜,這陣法與彈唱想必他確實是會的。這一笑,便如春花綻放,在寂靜的寒夜中幾乎要奪去人的呼吸。
端木看著她的笑容愣了半響,這才放下心來,自嘲道:“說起來這是霜兒你第一次這般對我笑罷?以往你的笑容總是帶些警惕,便好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乎一不留神我就要對你不利,而你則隨時預備著逃跑一般。”
秦霜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確實如是,方含笑開口:“只是忽然覺得你不再那麼面目可憎罷了。”
端木收回握在她肩上的雙手,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見她似乎無事了,方又問道:“你既不療傷,也不去尋飄雲,半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