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著一張壞臉色。”
“心中的煩事太多,笑不出來。”崔靈還不想和他撕破臉,現在和他鬧翻了,對自己沒啥好處。可是,她又不甘心看似忠厚的丈夫,居然膽敢在外頭偷腥,不給他一些言語上的提醒,他真當她是白痴?“君宏,你可知道我心中此刻煩憂的是什麼事?”她倒了杯水給他。
任君宏有些訝異的看著妻子遞過來的水,她打從嫁他至今,這可是第一回為他服務,怔怔的看著那杯水,居然忘了要喝。
“幹啥,水中有砒霜啊?”
“沒……沒什麼。”任君宏啜了一口,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不可否認的,他心中起了一陣感動。“對了,你方才說什麼事情困擾著你?是傭人笨手笨腳惹你生氣了嗎?”他記得前幾天她才向他抱怨過。
“那是小事,笨手笨腳頂多叫她走路而已,真正令我很不舒服的是……”崔靈頓了一下,故意賣弄玄虛。
任君宏看了一下妻子,有些心虛的又喝口水,他畢竟是老實了些,“什麼,怎麼突然不說話?”
“那件事啊……我當然不相信,只是有人這麼說,我心中畢竟不舒服。”看著丈夫作賊心虛的表情,她更確定他和雅娟有染,她咬著牙把滿腔欲爆發的情緒嚥了下去,要吵要鬧有的是機會,她大可不用這麼早就沉不住氣的,等她找到籌碼再說吧!“有人告訴我……你和秘書的關係有些曖昧喲。”
“怎……怎麼會?”任君宏端著杯子的手有些顫抖。
“我相信你啊。”她給了他一個甜笑。“夫妻那麼多年了,你的脾氣和性子我是知道的。你呀,絕對是個好老公,更何況我沒做錯什麼,你沒理由在外頭找女人的。”
“嗯……”
崔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絕對是相信你的,只是外頭的流言難免使我心煩,如此而已。”相信這些話已經夠他受的了,至於孫雅娟嘛,既然犯賤的想勾引她的老公,往後怎可能給自己好日子過呢?
她是任家的大媳婦,任何女人也別想動搖她的地位,不管對方是誰!
望著滿滿一櫥子的衣服,蘇蘊甜挑了半天仍挑不出今天晚上想穿的衣服。以前衣服少的時候,隨便一件都令自己滿意,現在衣服多了,反而不知道哪一件好。
女人吶,難道真的是永遠少了一件衣服?算了,與其在這裡瞎耗時間,不如閉上眼睛,拿到哪一件就算哪件好了。結果,她選中了一件褐色蘇格蘭布的絲質長窄裙,記得任君睿挺喜歡看她穿這件的,於是,她又拿了一件同質料的絲質襯衫來搭。
待她穿好衣服,打算繫上腰帶時,赫然發覺以前的腰圍似乎過緊,她必須往後挪一格才剛好。天啊,懷孕真的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這種事情,她還能瞞得了他多久?
一旦肚子撐大了,她怎麼跟他解釋?難不成要告訴他,她這個人體質較與眾不同,胖的時候都是胖肚子,能夠胖成一個大球,像孕婦一樣?她可不認為君睿會笨到相信她的話。
要是他發現了,怎麼辦?他會不會強拉她到醫院,強迫她墮胎?抑或待她把孩子生下之後,把孩子佔為己有?未知的情況有太多種可能,蘇蘊甜也不知道真實情況如何?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之際,任君睿推門進來了。
“住在這裡還習慣嗎?”前幾天他出差到外地,有近一個星期沒見到她了,這個星期,蘇蘊甜已經搬到他送她的別墅了。
才一個星期不見,她似乎豐腴了些,樣子比以前有韻味,以前的她真的是太瘦了,他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這裡很好,一切我都很滿意。”蘇蘊甜給他一個要他安心的笑容。
站在蘇蘊甜身後,任君睿用手環住她的腰,在她頸項輕輕一吻。“我不在的時候,想不想我?”他可想死她了,有些後悔沒有帶她同行。
“你愈來愈會灌米湯了。”他的甜言蜜語一向對她很管用,不管是真是假,總能教她開心許久。這樣子會愈陷愈深的,她不只一次警告自己,但是她真的無法抗拒。
有朝一日,她會不會因為這樣的無法抗拒,甚至不惜當個連自己都不齒的第三者,抑或情婦?這樣子算不算是一種沉淪、一種墮落?
“這是真心話,不算是米湯。”任君睿撫著她的腰,忽然覺得她的腰好像有些粗了,再往前撫上了她的腹部……唔……怎麼好像有些小腹微凸?
蘇蘊甜感覺到他的大手停留在她的腹部,忙轉身,急急的說:“呃!你這次出差……有……有沒有什麼……什麼有趣或好玩的事情呢?”
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