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無負擔的相處方式,但愛,那是具有毀滅性的力量。
為了崔靈他已經差點毀了自己,愛的代價太沉重,他負擔不起,也沒人可以使他再愛一次了。
理清楚他想以何種方式對待蘇蘊甜之後,他可以放心去寵她、疼她,她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她,但是有一種東西他給不起——愛。
對於他直接的表白蘇蘊甜嚇了一大跳。“你……你是說真的嗎?”輕嗅了下玫瑰花,她仍是有如處於夢中那麼不真實的感覺。“我覺得……你……你不是一個會直接示……示愛的人。”
“也許吧。”他微微一笑,啟動了車子。“不過,我想時機應該已經成熟了,這才開口,我之前對你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經算有前奏了,今天開口說‘喜歡你’會很唐突嗎?”
“有一點。”蘇蘊甜笑得很開心。“不過,我覺得好開心!其實,打從你幫我請了醫生那天起,我就對你頗有好感了,只是……時常……我仍對你的霸道有些吃不消。”偷看了他一眼,“你給我的感覺,你一直是個很自我、很沙文的男人。”
“同樣的,你也是我所遇過最不好妥協,最‘恰’的女孩。”任君睿看了她一眼笑了起來。“小不點,有時候你的拗脾氣沒有我這沙文男人是擺不平的。”
“我哪有那麼恐怖?”
“沒那麼恐怖就不會到了現在仍乏人問津了。”他說這句話意在試探。就算只是喜歡的程度,他也希望蘇蘊甜是全然屬於自己的,他不習慣和別人共享一樣東西,東西是如此,人也不會例外。
“我才不是乏人問津呢!”話一出口,蘇蘊甜忙捂住口。心想,完了!逞一時之快,這下子,她有得解釋了。
不過,她和恆軒的事情,任君睿早知晚知都會知道的,她是個不善說謊的女人,還是誠實的招供吧!以免以後得以更多的謊言來圓謊。
“我也是這麼以為啊。”任君睿順水推舟的說,“我曾聽少班說過,你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朋友,是不?”
“嗯。”她誠實的承認。“他是我大學時代的直屬學長,他一直都對我很好。”
很好?!好到什麼程度?任君睿心中十分不舒服的猜測著。也許正如蘇蘊甜所說的吧,他是個十分沙文的男人。“這麼說來,我是成了第三者了。”
“第三者?!”真難聽!蘇蘊甜垂目思索了一下。“我……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是,我又覺得和你交往是一件很對不起他的事情。”
“可見得現在你仍十分在乎他。”
“在乎?不,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一個很照顧我的人,對他,我除了感激仍是感激。也許當初答應和他交往,是因為人情壓力吧。”
“你在否決你的前一段感情嗎?”是否,當大哥在向崔靈表述愛意時,崔靈也曾在他面前否決掉她和自己曾有過的山盟海誓嗎?
“不。我沒有否決了什麼,對於他,我懷疑自己有沒有真正愛過,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學長他對我的真心。”
“既然你現在承認了喜歡我,那麼,你和他之間怎麼辦?是否該作個了結?”
“老姐也覺得我該找他談一談,但我……我不忍心,我怕會傷了他的心。”一提到溫恆軒的事,她再愉快的心情也被迫沉了下來。“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找他說清楚,今天他又帶了東西來工作室給我吃,那份關心之情又使我開不了口。”摸著包包裡仍透著溫度的豆沙包,她的眼眶突然紅了。“方才他原本要送我回去的,但是,我找了個藉口拒絕他了,他的過度體貼和關懷一直以來都是我承受不來的壓力。”
方才那個他在宋少班的工作室外頭看到的男人,果然是蘇蘊甜的男友!她倒是對男友仍有著一個“義”字在,嚴格講起來,她是比崔靈稍好了些的。
“此後你打算怎麼辦?”她不會異想天開的打算腳踏兩條船吧?“我不是一個能與人共同分享同一個女子的男人。”
“你並沒有和他分享我。”頓了一下,她說:“請給我時間去和他說清楚,如果……如果你仍覺得你是在和恆軒分享我的話,那麼我也無可奈何。”
恆軒?是她男友的名字嗎?“你的男友叫恆軒?”如果她自己擺不平她男友,他有自己的方法教那個男人自動離開她。“他姓什麼?”
“他姓溫。你問這幹啥?”
“我總不能連自己的情敵,姓啥名啥也不知道吧?”有了她男友的名字,且他又曾從宋少班那裡知道她男友所就讀的學校,知道了一些她男友的基本資料,他可以更瞭解自己的情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