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先生會過來接茶杯。”小李豔一臉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恐,似乎非常的怕眼前的這個李靜。
“啪”讓周宇晨沒想到的是,就在小燕似乎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李靜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在了小燕的臉上:“還狡辯,難道還是這位先生錯了嘛?之前是怎麼培訓你的?今天真不該帶你出來。”李靜打完後,還是不解氣的罵道。
周宇晨根本沒想到李靜看起來那麼溫柔,那麼嫵媚的女孩,居然會如此兇狠,都說女人為難女人,但是也不必要這麼下手狠吧
周宇晨剛想說什麼,李靜就又立即換上了一副笑臉,嫵媚的對周宇晨說:“先生,這丫頭是個雛兒,剛剛出來做,今天第一次介面,本想是好好款待先生的,沒想到讓您掃興了,先生千萬別生氣,一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什麼。她是,她還是個……”周宇晨沒好意思把那個處女兩個字說出來,在這種場所能碰到處女簡直比中彩票頭獎五百萬還要稀罕。
“是啊,先生沒錯,她就是個雛兒,也就是處女了。哼哼,調龘教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才馴服了,一直都沒捨不得讓她出來做,今天先生是貴賓,所以才讓她出來了。”
李靜的話剛說完,周宇晨就趕到背後一陣發麻,“靠是處女,十七八歲的處女啊,幸好自己剛剛沒有獸性大發,不然真要是禍害了人家小丫頭那就一輩子都要受良心譴責啊”
周宇晨一時間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在看一旁的小燕,捂著個嘴巴,低著頭,已經開始微微抽泣起來。周宇晨聯想到剛剛李靜說的:調龘教了很久,好不容易才馴服的話,隱約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好像有點像強迫婦女**的味道在裡面。
“你們都是屬於天一大酒店的?”周宇晨以為這些事都是李長興乾的,原本對李長興影響還不錯,現在突然間就有了改變,如果真是李長興乾的,周宇晨絕對饒不了李長興,逼著人家十七八歲的小丫頭,而且是個處女出來**,這簡直就是禽獸啊
“不是,天一大酒店怎麼可能養著我們啊,我們都是外面的,那裡新開了打場子,我們上面的雞頭就帶著我們過來和這裡的老闆談。就想這家天一大酒店的老闆李長興,他只是覺得我們這批小姐還不錯,就同意我們在這裡做生意,他只收提成,至於我們的管理就不歸他了,我們正常時間上下班,下午兩點道凌晨兩點,下班我們就回去了。不過今晚先生如果興致好,可以通宵的呵呵。”李靜知道周宇晨是個初哥,以為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有些好奇,索性就給周宇晨講解下這裡面的門道。
周宇晨這下明白了,還好李長興只是一個經營者,那種逼良為娼的事不是他做的。周宇晨聽李靜說完,在看看微微抽泣的李豔,心裡十分不是滋味,這年紀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大,卻要出來幹這種皮肉生意,今天幸好遇見的是我,如果遇見的是別人,說不定她的一輩子就這麼玩了。“不行,我得幫這個丫頭一把,這可關係到人家一輩子的幸福,決不能讓這個小姑娘就這麼毀在這裡,而且說不定這個李靜上面的雞頭手下還有不少類似於小李豔這樣的女孩。”周宇晨突然間有了一種要懲惡揚善的念頭來,也許是現在自己賺錢已經不當一回事了,想嘗試嘗試幹一些別的有意義得事情來。
“哦,呵呵,處女好啊,別哭了,哥一會來好好陪你。”周宇晨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對還在哭泣的小燕說。
“別哭了,我叫你別哭了聽不見啊”李靜以為周宇晨不喜歡小燕哭,一手拽住李豔的頭髮,一手扒開她捂著臉頰的手說:“還哭今天算你運氣好,遇上了先生這樣帥氣的男人,第一次給他了你也不吃虧,要是換成一個老男人,你就更倒黴了。好了好了,別哭了,也就這麼一回事,過了今晚你就想開了。在哭回去被彪哥知道了,你又要捱打了。”其實李靜也不是什麼太壞的女人,她剛剛給小燕的一巴掌,完全是為了哄周宇晨的,現在也看出來周宇晨其實應該心腸還不壞,所以對李豔的說話的態度也變了。
一旁的小麗也勸道:“是啊,李姐說的沒錯,這位先生一表人才,你不吃虧。我當初不也是鬧嘛,現在想想也就那回事。別哭了,一會大家玩的開心就好了。”
“好了好了,你去那邊洗洗,我可不喜歡女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周宇晨指指房間裡桑拿房說。這種洗浴中心的豪華包房裡都有**的沖洗裝置,什麼桑拿,水床、蒸汽都一應俱全,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洗浴場所。
周宇晨有意把小燕先支開,他想先從李靜嘴裡問出點話來,估計李靜能知道上面的雞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