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露出了曲線完美的肌膚,白晰得好似美玉,燈光之下閃著瑩潤的光澤,漫延出無限風情,胸前那隱於衣衫之下若隱若現的兩點紅梅,好似盛開在一片雪海之中芳香撲鼻的傲骨寒梅,魅惑天成。
雲染暗眸攸的暗了兩分,腳步竟然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可是看那男人睡在地上,不由得擔心,他的傷口只怕裂開了,想到這清醒了過來,趕緊的走過去伸手扶他,不過望著那閃著潤澤,光滑好似絲鍛一般的胸膛,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上瞄,同時心裡有一種渴望,想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如看到的那般好,她是這樣想的,手指也下意識輕輕的摸了過去。
這一摸不由得驚歎,老天還真是不公平啊,這男人長相好,聲音好,連帶的身材也好,這觸手可及的手感,光滑有彈性,讓人摸了還想摸。
耳邊響起一道微磁幽暗的聲音:“好摸嗎?”
“柔滑飽滿,彈性十足,不錯不錯,”雲染讚歎,隨之想起什麼似的飛快的抬首,一眼望進一雙深邃明澈的瞳眸,似霜雪般冷冽,又似深潭般幽暗,雲染一瞬間心驚,手指下意識的一抬,伸手去捋耳邊的秀髮,乾笑兩聲:“手滑啊,本來想扶你起來的,沒想到扶錯了地方,呵呵,既然你沒事了,那你自已爬起來吧。”
她說完飛快的起身,也不去管地上的燕祁了,直接掉頭便走,這看人偷摸還被逮個現形,實在是不大好啊,還是快點走吧。身後的燕祁瞳眸中一閃而過的幽冷,好似隱藏的利劍,他不習慣別人碰觸,一般人若是這樣碰他,只怕鐵定是死路一條,可是這女人摸他,他倒還能隱忍,看在她救了他一命的份上,他就暫時不追究了,不過?
燕祁抬眸望著那落荒而逃的女人,好歹摸了他,是不是該給他準備沐浴水啊。
“你摸了我,幫我打點水總可以吧?”
雲染腳步一趨,差點栽倒地上,呼的惱火起來,很想大聲的反駁,誰摸了,誰摸了?我那是不小心好嗎?不過倒底有些心虛,回頭望地上的男人一眼,好吧,不就是打一盆水來嗎,她打就是了。
“好,我去幫你打。”
雲染轉身拉開門,只見門外兩道急急的身影奔了過來,正是櫻桃和荔枝兩個,兩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同時她看到她們身後的密林之中耀起了無數的火把,幽光明滅。
櫻桃心急的開口:“小姐,不好了,有人搜查到這邊來了,怎麼辦?”
雲染飛快的張望了一下,隨之回頭望了房間裡的男人一眼,再打量了一下狹小的房間,沒有衣櫥箱櫃可藏身,更沒有地道和密室之類的地方,這一排幾間屋子都是建在湖中的,四周都是湖水,就算現在送他上岸已經來不及了,搜查的人眼看著就要過來了,櫻桃和荔枝心急如焚。
“小姐,現在怎麼辦?”
雲染望了一眼已經踏上平橋一路走過來的人,當機立斷的關門,並沉穩的命令外面的兩個丫鬟:“攔住他們,就說我睡覺了。”
“是,小姐。”
暗夜之中,一隊手執火把,身疾如風,沾地無聲的黑衣人,眨眼便到了小屋外面。
荔枝冰冷的喝聲響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擅闖我家小姐所住的地方?”
可惜沒人理會她們,只見來人一抬首,直接以內勁炸開了門,轟的一聲巨響,硃紅門應聲而碎。
兩道身影徐徐從外面走進來,為首的男子身形高挑,烏冠束髮,一襲繡青竹滕蔓的玄色錦袍映襯得清俊的面容上滿是肅沉,讓人一眼便可看出他的冷酷無情。
他身側另外一個男子身材略矮一些,身如雅竹一般,一襲白色的錦袍,袍擺繡著海水紋,此人的面容較之前面的男子,更顯清俊,同時溫潤如暖玉。
兩個人一進來,飛快的打量著房間,只見房間很簡潔,不需要大肆搜查,一眼便可看出房間裡是沒辦法藏人的,而此時醉枝羅漢床上,正坐著一個睡眼醒忪披頭散髮的女子,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打著哈欠,一臉不滿的瞪著從門前的兩人。
“我當是什麼人半夜不睡覺攏人清夢,原來是淮南王世子和林公子啊?你們這是唱哪一齣啊?”
這兩個男人云染是認識的,前面身材略高一些的陰沉男子乃是淮南王世子容逸辰,後面的男子名林鳳章,鳳臺縣皇商之家林家的嫡長子,沒想到這兩個人倒是攪合到一起去了,半夜不睡覺來抓人,真是好雅興。
容逸辰和林鳳章二人一聽雲染的話,微眯起眼睛,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認識他們。
不過想想便又釋然,他們一個是淮南王世子,一個是鳳臺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