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了?大丈夫放作敢當,你這人怎的如此沒有骨氣?”
林寒心中有了決定,反而變的心平氣和,淡淡一笑,道:“喜歡怎麼樣?不喜歡又該如何?”
白惜香道:“你如喜歡她,我就斬去她的雙足、雙手,要你終日服侍她吃飯穿衣,也好形影不離,償了你的心願。”
林寒青笑道:“嗯!還有呢?”
白惜香道:“你如是不喜歡她,斬去她雙足之後,拋入江中,死活由她。”
林寒青搖搖頭,道:“姑娘的兩個辦法.在下都不贊成。”
白惜香道:“那要如何?”
林寒青道:“在下之意,放走李姑娘,姑娘不論要施展何等慘酷毒辣的手段,都由我林某人一力承擋。”
李中慧淡然一笑,接道:“不行,既是我李中慧觸犯了白姑娘的禁規,自然由我李中慧來承擔,林兄盛情,小妹心領了。”
林寒青緩緩轉過臉去,雙目凝注在李中慧的臉上,柔聲說道:“天下英雄對你倚望是何等深切,豈能因一時意氣,有誤大局,姑娘快去,此地由在下料理。”
白惜香格格一笑,道:“林寒青啊,你是我什麼人?什麼事都能替我做主?”
林寒青突然橫跨一步,攔在了白惜香的身前,道:“李姑娘快請退出艙去。”
白惜香右手一揚,疾向林寒青身後的李中意抓了過去。
林寒青右手五指伸出,猛向白惜香的右肘之上託去。
白惜香怒道:“你真敢和我動手?”右手一收,左手拍了過來。
林寒青知她不會武功,這些時日中,習練魔功,志在療病,是以出手發掌,都不肯用出全力,也不敢出手過快,只怕傷到了她。
哪知今日的白惜香,已非昔比,左手劈擊之勢奇快,林寒青看出不對時,已經招架不住,砰的一聲,正擊在前胸之上。
林寒青雙肩搖了幾搖,身不由己地向後退去.直待碰到艙壁,才穩下身子。
李中慧回目一顧,只見他臉色蒼白,受此一擊,似是受傷不輕。
白惜香一掌重傷了林寒青,舉步一跨,人已欺到李中慧的身前,道:“你可要和我動手?”
李中慧怒聲喝道:“我那可敬可重的白妹妹,決不會是你這般冷酷毒辣的人,你定然是冒充的了。”
她雖明知那人確是白惜香,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好硬著頭皮,說她不是了。
白惜香冷然一笑,道:“不論我是真是假,今天你也別想全身而退。”呼的一掌,劈了過去。
李中慧縱身一閃,避讓開去,道:“不可逼人過甚。”
白惜香道:“黃山使家武功,以博雜奇幻於世,今宵我倒要見識一下,你自認位一方面成就最大,如是你自覺掌法過人,我就叫你傷在掌下。如是你自覺指法成就傑出,我就讓你傷在指力之下。”
餘聲甫落,遙聞嬌笑之聲傳來,道:“什麼人這樣大的口氣啊?”
白惜香冷冷喝道:“西門玉霜,你也趕來送死了。”
只見艙門啟動,一身青色勁裝的西門玉霜,緩步走了進來,笑道:“誰死誰活,未免是言之過早了。”
目光一掠白惜香,不禁一呆,訝然說道:“真的是你?”
白惜香道:“咱們才數月不見,就不認識了嗎?”
西門玉霜收斂起臉上笑容,目凝神光,掃掠了林寒青一眼,微微一聳柳眉,目光又轉到李中意的臉上,冷笑一聲,轉望著白惜香,道:“你能裝死入棺,瞞過了我,當真是高明的很。”
白惜香緩緩向後退了三步,道:“你們在今夜集齊,倒可省了我不少的事。”
倚在艙壁間,閉目而立的林寒青,突然一睜雙目,道:“西門姑娘、李姑娘,我林寒青素不求人,今夜要求兩位一件事,不知兩位肯否答應。”
西門玉霜道:“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決不叫你失望。”
林寒青道:“白惜香習一種九魔玄功,原為療病保命,卻不料魔功有成之後,竟然生性大變。”
他傷勢甚重,喘息了兩口氣,接道:“我雖不知詳情,但卻知那是一種十分惡毒的武功,兩位……”
白惜香格格一笑,接道:“林寒青,你可是要她們兩人暫時聯成一氣,對付我白惜香嗎?”
林寒青道:“你變得太多了,早知如此,不習那九魔玄功也罷!”
林寒青一口氣喘不過來,一跤向前裁去。
西門玉霜、李中慧,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