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霜。”
韓士公罵道:“哼!又是那女魔頭。”
站起身子,接道:“我去找那妞兒算賬,林兄弟,咱們等會再聊,”
林寒青急急道:“韓兄留步。不能怪那位姑娘,她身受迫害,為人所用,一個女孩子家,你要她如何反抗。”
李文揚微微一笑:“韓兄,不要急。你先讓林兄說明經過。”
韓士公坐了下來,林寒青仔細將經過說了一遍。
李文揚喃喃嘆息一聲,道:“莽莽江湖恩怨糾纏,不知兒時才能澄清?”
林寒青本想把李中慧,和西門玉霜太湖相遇之事說出,但繼而一想,卻又忍了下去。
韓士公望了兩個黑衣大漢一眼,道:
“這兩個兔崽子,既是西門玉霜的屬下,乾脆把他們宰了算啦。”
林寒青突然舉起手,點了兩人幾處要穴,道:“留他們一線生機,死活由天就是。”
他眼見白惜香經歷病魔折磨之苦,心中惜憐萬般,只想多作一些善事,能使那白惜香“安渡險關”。
這是他心中之秘,自是不便出口。
韓士公哈哈一笑,道:
“林兄弟這般仁慈,走江湖只怕要吃大虧,咱們今日不殺兩人,也許若干年後,殺咱們的又是他們兩人。”
他口中雖如此說,但卻並未堅持要把兩人處死。
李文揚默默觀察,發覺了林寒青意志消沉,已非初見之時的豪放英雄,心中感慨萬端,伸出手去,握住林寒青的右腕,說道:
“林兄弟,咱們男子漢大丈夫,在江湖之上行動,講的是豪放意氣,都是不用計較容貌的醜俊。”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多承李兄關懷,兄弟早已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了。”
韓士公哈哈一笑,道:
“對,唯大英雄能本色,林兄弟能不為俊容變醜憂苦,老哥兒真是佩服得很,走,咱倆找處酒館,先痛痛快快的喝他一盅,老哥兒要敬你三杯。”
三人起身下樓,離開了碧雲天。
李文揚、韓士公被那藥物所迷,餓了數月,未進飲食,腹中是早已飢腸轆轆,放開腳步,向前奔行,希望能早點找到一家酒館,吃喝一個痛快。
一口氣,行出了十餘里,到了一座人口繁茂,是以十分熱鬧,商店酒館林立。
韓士今當先而行,直奔入一家名叫“朝陽樓”的大客棧。
這是一味兼營酒飯生意的大客棧,韓士公一腳進門,就大聲喝道:
“夥計,十斤上好的狀元紅,三斤熟牛肉,再配幾樣下酒的菜,越快越好。”
待他選擇了一處座位坐下,已經吩咐了要的酒菜。
這時,不過申初光景,午飯已過,晚飯尚早,店中甚是情閒。片刻之間,已把韓士公要的酒菜端上。
韓士公是杯到酒幹,連吃下兩斤多酒,才放下酒杯,說道:
“林兄弟,老猴兒兩度為你所救,咱們這份交情,可說是生死與共了。”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區區小事,韓兄不用掛齒。”
李文揚突然嘆息一聲,道:
“林兄,這些時日,你到何處去了?舍妹曾經派人,到處尋找林兄,但林兄卻如沉海沙石,探不到一點訊息。”
林寒青淡淡一笑,接道: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