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只向的那半裸麗人瞪目結舌,半晌答不出活,兩道目光,不住在室中尋望著。
林寒奇心中忖道:不錯,他雙臂被大蛇纏著,我沒有點燃燭火,那半裸麗人,更是不會去點,這室中除了我們三人之外,自然是還有第四個人了。
轉眼望去,只見空中除了那張放著燭臺的本案之外,別無可隱身之處。
但那木臺下一片空闊,一目瞭然,不似藏的有人。
那半裸麗人,目光掃望全室之後,冷冷說道:“你一向鬼計多端,我不信你的話。”
天鶴上人輕輕嘆息一聲,道:
“貧道昔年一步失措,致有今日之劫,已不願再帶下去了,姑娘不肯聽信貧道之言,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語聲剛落,室中燭光搖顫,終然間,現出一個童顏白髮的老者。
林寒青心中暗道:原來他藏在門後的橫壁之上。
只見他雙拿一陣互搓,舉起右掌,對著抓半裸麗人,揚了揚,道:
“你可認得這是什麼武功麼?”
那半裸麗人望了望那手掌,失聲而呼道:“三陽神掌!”
白髮老者道:“不錯.這是三陽神掌。”
林寒青在連雲廬上,曾經見過此人,知他就是玄衣龍女之夫,白惜香之父,白奇虹。
只聽白奇虹冷冷說道:“你既然從出三陽神掌,定然明白老夫有殺你之能。”
那半裸麗人緩緩說道:“咱們在未動手前,還難說鹿死誰手。”
白奇虹雙目中精光一閃,冷冷說道:“你這是硬道老夫出說了。”緩緩揚起手掌。
只聽天鶴上人輕輕嘆息一聲,道:
“不要傷她,我因昔年一時衝動,造城大錯,如今後悔已遲,你今日如此殺人,豈不是讓為兄這個贖罪的機會也沒有麼?”
白奇虹輕輕嘆息一聲,收了掌勢,道:
“一個人在一生之中,難免沒有錯誤,知錯能改,也就是了,那有這般的折磨自己?”
天鶴上人肅然說道:
“這其間的得失,很難說得明底,唉!只有我那惜香侄女知我苦心。”
白奇虹道:“可憐的她行蹤不明,訊息全無,拙妻為此已然快要急得發瘋了!”
天鶴上人似是受了很大的震盪,全身顫動了一下,道:
“難道我那惜香侄女,沒有衝破死亡之關?”
白奇虹接道:
“生不聞訊,死不見屍,唉!最可恨的是連素梅、香菊兩個丫頭,也沒有了訊息。”
林寒青暗暗的忖道:原來白惜香隱居埋花居一事,連她父母均不卻情。
天鶴上人道:“你不用急,我那惜香侄才冠當今,她必在剋制死亡之法。”
白奇虹嘆息一聲,道:
“這些年來,我們二老,為她已受盡了痛苦,她如真的死了,那也罷了,只是訊息全無,生死不知,實叫人難以安心。”
天鶴上人笑道:
“你不用急,我那惜香侄女早已有了自救之法,只是她不願多活下去罷了,但是她真的面臨到死亡之時,必然會想到你們二老鍾愛之深,還有我這個作伯伯的,在五毒宮中受罪,那就不忍心死了。”
林寒青心中答道:你只算請對了一半,她雖有自救之法,但也不沒有必成的把握。
只聽那半裸麗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