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多子多福之相,替你生上一打小寶寶,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林寒青看她眉宇間洋溢著歡笑之情,心中暗自奇道:“難道她是當真的很喜歡我麼?”心中念頭轉動,人卻微笑說道:“要緊的是你必得活下去。”
白惜香臉上歡容頓失,沉吟良久,說不出話。
只聽壁間又響一陣噗噗之聲。
林寒青凝神聽了一陣,道:“這又是說的什麼?”
白惜香道:“她說在埋花居外,有一艘可疑的船支駛了過來,在外面徘徊不去。”
林寒青道:“可要我出去瞧瞧。”
白惜香道:“不用了,我已在進入埋花居的水道中,佈置下幾道機關,如若他們擅自闖了進來,那就是自找苦吃了。”
林寒青道:“如若來人是西門玉霜,你那些佈設的機關,也能擋得住她麼?”
白惜香道:“我想那西門玉霜決不會黑夜冒險……”
語聲微微頓,又道:“如若你發覺我閉目不言,氣息微弱,像是死了過去,就拍我背後命門穴,如是還不能醒來,那就是死去了。”
林寒青急急道:“你才是答應我不死了?”
白惜香道:“目下我的生死之事,已經不是我能夠控制,此時此情,我隨時可以氣絕而亡。”
林寒青黯然接道:“那你答應我的婚約,也不算了?”
白惜香搖搖頭,道:“我沒有答應。”長長嘆息一聲接道:“我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已有同床共枕之情,白嗶雖無暇,但清名已受沾,我心裡早已認你是我的丈夫,如果我能活下去,如果我要嫁人,自然一定要嫁給你。”
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打斷了她未完之言,閉上雙目,不再言語。
林寒青伸手在她鼻息間摸了上一下,只覺氣息微弱異常,心中大為震動,暗道:“難道她真的要在今夫晚上死去不成?”
有心想把她身子移動一下,但又黨動一下她就可能死去,竟然不敢出手。
一盞孤燈,照著石室,石室中充滿著淒涼、悲傷的氣氛。
林寒青已是茫然失措,腦中一片混亂,也不知想些什麼,望著燈火,呆呆出神。
他木然地坐著,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
突然間,石室間又傳來一陣噗噗的撞擊之聲。
這聲音驚醒了茫然中的林寒青,也使得混亂的神智,為之一清。
凝神聽去,好覺那石壁傳過來的聲音,忽促異常,和已往大不相同,林寒青雖然無法分辨出那擊打石室的音節,含意為何?但卻可從那急促的聲音中,分辨出必然是緊急的事。
那急促中撞壁聲音,突然間,停歇下來,但不過一盞茶工夫,重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聲音更是急促,似是有著十分火急的大事。
轉臉望去,只見白惜香星目緊閉,似是睡的十分香甜,想她半夜勞累,一直未得休息,此刻酣然睡去,對她的身體精神,都將大有幫助,無論如何,不能叫醒她。
這眼下的情勢,卻只使林寒青心亂麻,他用盡了智慧,仍是想不出那急促的擊壁之聲,含意為何?
他長長吁一口氣,使那慌急的心情,緩緩的靜了下來,開始思索對策,既不能驚醒白惜香,只有二途可循。
一個是設法找出石室機關暗門,也去瞧瞧發生了什麼大事?一個是設法使那擊壁傳訊的人,聽出疑點,瞭然室中人,無法解得她傳訊之意。
想那素梅、香距都是很聰明的人,只要略示警光,必可推想出石室中密情景。
林寒青開始在壁間搜尋開啟秘門的機關。
他默記著白惜香進入石室地位,仔細的搜尋了良久。仍是一無所獲,不禁心中氣餒,暗道:“看起來,只有採用第二個辦法,也許素梅、香菊,會為我開啟秘門。”
心念一轉,不再搜尋那秘門機關,暗運掌力,在壁間一陣亂敲。
他自信那擊壁之聲,既然能傳入這石室中來,憑籍自己的掌力,定可把這聲音,也傳遞出去。
果然,壁間那撞擊之聲,停了下來,石室中又恢復了一片沉寂。
大約過有半柱香的時光,石壁間突然響起了一陣軌軋之聲,裂開了一座石門。
石門外傳入來素梅的聲音,道:“林相公,姑娘可是睡熟了麼?”
林寒青眼看辦法奏效,急急奔了過去,道:“白姑娘睡了,唉!她勞累半夜,睏倦之極,姑娘請進來吧!”
素梅道:“不行,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