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你對我,都已是無關緊要的事了,如若我未成婚配,你又能對我如何?”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這個,這個……”
李中慧道:“不用這個那個了,你既有白惜香情有獨鍾。又有那西門玉霜情甘憐卿,我李中慧不會賴著嫁給你,你儘管放心就是。”
林寒青黯然嘆息一聲,道:“李姑娘,這話從何說起,我林寒青胸中一片坦然,對誰都是一樣。”
李中慧淒涼一笑,道:“不要再談這些事了,咱們去瞧瞧他吧!”
舉步向前行去。
只見一個長髮亂披,面色蒼白的少年,手中展著一張字畫,仔細瞧著。
李中慧緩步走向前去,低聲說道:“王郎,你身體好些嗎?”
那少年緩緩放下手中字畫,抬起頭來,望了李中慧一眼,臉上緩緩露出了笑容,說道:“你終於來了。”
李中慧道:“我早想來看你了,只是瑣事繁雜,無暇回來,可是我常常想念到你。”
那臉色蒼白的少年,怔了一怔,道:“什麼?你很想念我?”
李中慧道:“不錯,午夜夢迴,靜坐凝思之時,我就想到世上所有的男人,只有你對我最好。”
那臉色蒼白的少年茫然說道:“我是在做夢嗎?”
李中慧道:“咱們都是活生生的人,誰也不是在做夢。”
那面色蒼白的少年,忽然擊掌而舞,信口高歌起來。
他那愁鎖的眉頭,也突然展開,歡愉之情,洋溢於神色之間。
林寒青呆呆的站在一側,望著這位形如瘋狂的少年。茫然不知所措。
李中慧嘴角門泛現出微微得意,但雙目中卻滾落下兩行淚水。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李姑娘,他對你一片深情,痴狂如斯,實是少見。”
李中慧舉手拂拭臉上的淚痕,道:“嗯!過去我一直不懂,現在我明白了。”
林寒青道:“明白什麼?”
李中慧道:“過去,他對我百般遷就,諸多愛護,我不但不覺出那是幸福,反而對他生出了無比的厭惡,覺出此人可惡、可厭,可是此刻,我明白了,那是刻骨銘心的痛苦。”
林寒青默然垂下頭去,半晌不言不語。
李中慧長長吁一口氣道:“林兄,小妹說的話對是不對?”
林寒青抬起頭,肅然說道:“人間至情,兄弟對這位王兄敬佩無比。”
李中慧談談一笑,道:“唉!這都是林兄給小妹的教訓,不但我應該感激你,這位王兄更應該對你感恩才是。”
林寒青道:“我給你的教訓?”
李中慧道:“不錯。”
忽見那面色蒼白少年一轉身,直向李中慧懷中撲去。
李中慧張開雙臂,抱緊了那少年的身體,無限溫柔的伏在他前胸之上。
那少年高興無比,大聲喝道:“皇天見憐,我王永清竟然有了感動慧妹的一天。”
縱聲大笑起來。
他高興過度,縱情而笑,一口氣接不上來,仰身向後倒去。
李中慧大吃一驚,道:“王郎。”
急急一掌,拍在他後背“命門穴”上。
王永清長長吁一口氣,醒了過來。
只見李中慧那驚愕、歡愉混合的神情上,突然間,變的十分嚴肅,右手揮動,點了王永清兩處穴道。
林寒青呆了一呆,暗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女人當真不可預測。”
李中慧抱起王永清,緩步轉入了一道厚厚的帷幔後面,片刻之間,重走了出來。
林寒青輕輕嘆息一聲,道:“李姑娘,王兄好些嗎?”
李中慧舉手拭去一下臉上的淚痕,道:“你心中可是覺著十分奇怪嗎?”
林寒青道:“不錯,在下心中確是有些奇怪。”
李中慧道:“我要等到和西門玉霜決戰之後,辭去武林盟主之位,然後再來瞧他,和他攜手山林,永不再問武林中事了。”
林寒青道:“原來如此,姑娘不說,在下倒還想不明白。”
說罷轉身向外行去。
李中慧緊隨在林寒青的身後,說道:“林兄,你可想知道小妹和王兄的事嗎?”
林寒青道:“如若姑娘願講,林某洗耳恭聽。”
李中慧道:“他爹爹和先父是很要好的朋友,很得家父敬重,有一天,先父和他的父親,在一起飲酒,先父醉酒之後,那位王兄捧了一杯香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