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鎮靜之容,冷冷道:“你自稱劍王子,令尊定然是自稱劍王了。”
劍王子道:“不錯,家父正是劍王。”
李夫人肅然的臉上,閃掠一抹殺機,道:“令尊可是也要參與這場黃山人會嗎?”
劍王子道:“家父和家母都將親身來此。”
李夫人道:“那很好。”不再理會劍王子,轉身而去。
桑南樵冷冷對朱逸說道:“朱矮子,李夫人來過了,你得到了什麼結論?”
矮仙朱逸道:“唉!自從李東陽故世之後,李夫人越變越怪了。”
桑南樵道:“照老夫的看法,就咱們廳中之人,只要人人奮勇,不畏死亡,那是足可以和那西門玉霜對抗了。”
目光轉往李中慧的臉上,緩緩說道:“李盟主,老朽有幾句話,不得不先行說明,免得盟主調動人手,有所不便。”
李中慧道:“老前輩儘管請說。”
桑南樵道:“老朽今日到此助戰,並非因為你是盟主身份,不論何人,主盟武林,都和老夫無關,我已是退休之人了,所以聞訊趕來,完全是先主遺命,在老朽的眼中,你還是玄皇教主,因此,老朽帶了玄皇教中精銳而來。”
李中慧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桑南樵道:“知道就好,你在調配人手方面,可把玄皇教算作一股獨當的一面力量,由老朽率領拒敵。”
李中慧道:“老前輩豪情俠腸,一諾丁金,實教晚輩佩服得很。”
桑南樵獨目神光一閃,緩緩說道:“你已為天下英雄推為盟主,自是無暇再兼顧玄皇教中事務,先教主死後老朽更是萬念俱灰,這次大劫過後,不論玄皇教還有多少活著之人,你也該召集他們聚集一堂,宣佈解散玄皇教,你是教主身份,別人無此權力。”
李中慧道:“好,就依老前輩的高見。”
桑南樵不再多言,緩步退到一側。
廳中群豪,不解內情的人,心中暗暗忖道;“原來那玄皇教是桑南樵在主持,那是勿怪神秘難測了。”
李中慧一雙清澈的雙目,緩緩由大廳中群豪臉上掃過道:“諸位之中,哪一位還有高見,還請提出。”
她一連問了數聲,不聞群豪相應,立時高聲接道:“哪一位覺得我李中慧年紀幼小,難主大事,不願從我之命,聽我之令,請先行說明。”
廳中群豪,相互望了一陣,久久無人介面說話。
李中慧道:“好!諸位既然如此捧我,此會到此為止,容我思慮了諸位高見宏論之後,再妥擬拒敵之策,分別轉達諸位。”
廳中群豪的目光,一齊投法到李中慧的臉上,久久無人介面。
李中慧微微一笑,道:“大敵當前,還望諸位能夠同心齊刀。共御強敵,黃山世家,人手不多,如有接待不同之處,望各位多多包涵。”目光一掠李文揚,接道:“諸位如有什麼需要,請找家兄。”離開首位,緩步出廳而去。
林寒青已得了白惜香的囑咐,西門玉霜未犯黃山之前,暫時不要去見母親。心中雖然焦急,但也只好強自忍耐下去,離開大廳之後,直回聽松樓。
白惜香迎到了樓梯口處,柔媚一笑,道:“李中慧如何決定?”
林寒青道:“此刻還無人知道她心中計劃,但她似是已胸有成竹。”
白惜香捧過一杯香苦,緩步走到了林寒青的身側,柔言說道:“喝杯茶,休息一下,再慢慢告訴我。”
林寒青接過香茗吃了,把廳中群豪商議的拒敵之事,仔細的講了一遍。
白惜香站在林寒青的身側,一直很用心的聽著,直待林寒青說完經過,才微微一笑,道:“李中慧已有她自己的主意,她要振作起盟主的身份。”
回身行到一張木椅旁側,坐了下去,接道:“目下的情形,表面十分平靜,實則是十分混亂,錯雜的恩怨,使這場黃山大會變的異常微妙,這是一項智和勇的決鬥。”
長長吁一口氣,又笑道:“林郎,好好的用心練那天雷三掌和乾坤一劍,我要你在這場黃山大會之上,一鳴驚人,使天下英雄感覺主宰江湖命運的人,又從女子手中,交還了男人。”
林寒青口齒啟動,似要問話,但卻被白惜香搖手攔阻,搶先說道:“不耍多問,你現在不能分心,知道的越少越好。”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在下悉聽姑娘安排。”
白惜香道:“當然啦!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難道還會害你。”
數日時光,彈指即過,林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