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威德首先搖了頭,這個玩計算機軟體的傢伙腦子也和計算機一樣,只知道0和1。
“我。。。不確定!”馬克思估計也想說不信。不過他又讓洪濤給忽悠暈了,只好實話實說。
“你可別給人家弄傷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找醫院都不好找。”王健聽明白了洪濤想幹啥,這個玩意大多數中國人都會,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洪濤的手藝。
“放心吧,山姆你見過吧?就是艾琳她爸。剛搬來那會兒我沒事就拿他練手,你還真別說,大多數時候都管用。”洪濤的自信原來是拿山姆練出來的。
“找你這麼一個女婿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王健不忍再看下去,回到自己的躺椅上看書去了。
“不信是吧。你願意我給你治療治療嗎?不吃藥、不流血、稍微有一點點疼,很輕微,20分鐘之內就見效!”此時的洪濤與早市上買假耗子藥的小販沒什麼區別。
“來吧,我非常想見識見識這種神奇的事情,疼一點我能忍受!”馬克思就像是嘗百草的李時珍,拿出了一股為了全人類擺脫疾病向我開炮的大無畏精神,胸口拍得啪啪響。
“別那麼緊張,保證不會傷到你,而且沒有副作用,說不定你以後還會愛上它,施威德,幫個忙,把這兩個空瓶子洗乾淨嘍,這可是給你哥哥治病啊,仔細點洗。”洪濤一邊安慰馬克思,一邊開始給施威德佈置活兒,nb大師都得有個小弟,就拿他暫時湊合一下吧。
從洗瓶子的過程中,就可以看出施威德從心裡愛他哥哥,他先是用清潔劑、再找出一塊新毛巾,用小棍捅著把這兩個裝酸黃瓜的玻璃瓶子洗得那叫一個乾淨,就和剛剛出廠的一樣,連個手印都看不到。
“趴好,放鬆,是這兒疼是吧?還有這兒?”洪濤又讓施威德把馬克思的摺疊床給搬了出來,然後讓馬克思臉朝下趴在床上,按著他的後背詢問病情。
“你們在幹嘛呢?”就在大家都湊在馬克思窗前聚精會神之時,旁邊的草叢裡突然有人問話。
“我艹!我說莫塔三世,你能不能走路出點聲兒啊!人嚇人能嚇死人知道不?”洪濤手裡拿著的瓶子差點給扔了,氣急敗壞的他直接用中文罵開了。
“哦,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問問,你們還有沒有冰塊,我父親的脖子睡覺時扭到了,一直都只能向左邊歪著,我想用冰塊給他敷一敷。”莫塔從草叢裡鑽了出來,說明了他的來意。
“冰塊沒有,不過你可以在這裡看著,等馬克思的病治好了,你父親就可以過來治病了,免費的,不收錢!”洪濤一看,得,一個也是轟,兩個也是放,乾脆一起吧。
“你是醫生?馬克思怎麼了?”莫塔上下打量了洪濤幾眼。
“我不是醫生,不過我會治病,他和你父親一樣,睡覺的時候被涼風給吹到了,你父親是脖子疼,他是肩膀疼,你先別說話,就看著,能不能治一會兒就知道了。”洪濤其實心裡也沒底,拔罐子這玩意有時候管用,有時候就太管用,不過有一點洪濤可以確定,只要拔過罐子之後,一般人都會多少感覺到輕鬆或者舒服。
“我要開始了啊!有什麼不好的感覺就告訴我。”洪濤找了一根草杆,纏上一點棉花,再粘上一些醫用酒精,一手舉著瓶子,一手舉著小火把。
“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馬克思的表情就像上斷頭臺一樣,顯得那麼堅毅,那麼大義凜然,而此時施威德居然握住了他哥哥的手,真有點像刑場送別,就差一碗酒了。
“走你。。。。。。一個,再來一個。。。。。。成啦,就這麼趴著吧,稍微有點疼你就忍著,太疼了說話。”洪濤的手法還真的挺熟練,他把小火把送進瓶子裡快速的轉動一圈,然後準確把瓶子按在馬克思的後肩疼痛的位置上。
“啊,我明白了,你是巫師!我們的鎮子裡也有一個巫師,他為人治病的時候也和你念叨的差不多,只不過你好像比他厲害,你不用給被人喝藥,只是唸咒語,我回去交我父親來,我小時候的水痘就是巫師治好的!”最先有反應的不是馬克思,而是在一邊仔細觀察的莫塔三世,其實洪濤根本沒念叨什麼咒語,而是和王健用中文說話呢,大概意思是一會要是馬克思問起這個拔罐子的事情來,千萬別多嘴,這是中國傳統醫學的結晶,不能隨便讓外國人學走。
“巫師!上帝啊!你不會對馬克思施放了什麼巫術吧?”施威德雖然不信中醫,但是他信教,巫師這個玩意在中世紀的歐洲很nb,就像中國人信鬼神一樣,歐洲人對巫師也不敢說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