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而是王健中魚了,同樣也是一條撅嘴,個頭比帕維的還要小一些。
“嘿,濤,你應該換一換你的假餌了。說不定能有改善。”看到帕維和王健先後中魚,坐在船頂上和艾琳、劉老闆一起觀戰的老蓋爾有點憋不住了,出聲提醒洪濤。
“聽人勸,吃飽飯!”洪濤早就對自己選擇的軟餌失去了信心,現在老蓋爾這麼一說,正好找到一個臺階,所幸也換上一個1厘米的浮水米諾。
還真別說,洪濤這一主動尋求變化。立刻就起到了相應的作用,只拋了竿他就感覺到竿尖一沉,這是有魚在攻擊擬餌的訊號。洪濤等這個感覺等了一早上,渾身的肌肉和神經末梢都時刻緊繃著。
當擬餌受到魚攻擊之後的十萬分之一秒後。洪濤就開始提竿刺魚了,動作很標準也很及時,不過效果不太好。到不是沒刺到魚讓魚逃脫,而是刺中的魚太小,洪濤都不用要輪子,只憑手上傳來的力量就能知道,這條魚估計也和剛才帕維他們釣的那兩條魚差不多。
果然,上鉤的真是一條不到一尺長的撅嘴,洪濤三下兩下就把它提了上來,然後用手指捏住魚鉤的鉤背,使勁一抖摟,啪嚓,魚直接掉到了水裡。對於這麼小個體的魚洪濤絲毫興趣都沒有,雖然這種魚長到這個個體已經渾身都是肉了,不管是清蒸還是燜酥魚味都很不錯。
4個人忙活了半個多小時,一共釣上來9條翹嘴鮊,最大的就是帕維那條,最小的只有手掌長,全都被放生了。
“大爺,這兒的魚有點小啊,有沒有個頭大點的?”洪濤終於忍不住了,跑到船艙裡去問那位老漁民。
“不是這裡的魚小,我琢磨著是咱這條船太扎眼了,大魚都不敢過來,你們那個魚鉤能不能再扔遠點?”李老漢正坐在船艙裡打盹呢,這種不用打漁還能掙錢的日子真是太少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正好補補覺。
“有道理啊,我再去試試。”洪濤一肚子的話,被老漁民一句話就給憋了回去,人家說的有道理啊,像翹嘴鮊這樣的水面掠食性魚類,警惕性還是非常高的,這條大遊艇突然停在了這裡,大魚肯定不敢貿然靠近啊!
“嘿,帕維、哈里森,我覺得應該再扔遠一些,咱們這條船目標有點大,大魚恐怕一時半會不敢游過來。”洪濤特意跑到船尾,把李老漢的指點變成了自己的構思,然後傳達給在船尾奮戰的帕維和哈里森。
“沒關係,這種魚也挺好玩的,我打算換個德州釣組試試深水裡有沒有別的魚種。”哈里森沒有采納洪濤的建議,他玩得挺高興。
“我和哈里森在比賽,你還是去你的船頭釣吧。”帕維也沒打算按照洪濤的方式去釣魚,直接開始轟人了。
“我這是頭一次玩這種釣法,先適應適應,無所謂釣多大的魚,主要是找找感覺。”王健也沒聽洪濤的,依舊在使用用亮片。
“靠!愛聽不聽。”洪濤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的走回船頭,既然他們不聽咱的,那咱就換一個給他們看看,等到上魚之後,他們估計立馬就得換,有時候無聲勝有聲,說多少話不如做一件事。
既然想要打遠,那首先就得換一根比較硬、比較長的竿子,路亞竿按照硬度從軟到硬,大概可以分成l、l、ml、m、mh、h這麼六個級別,一般使用ml和m的比較多。
洪濤跑回船艙,先找了一根米1長的mh調竿子,然後又開始在自己的擬餌箱裡翻找,看看用哪一種擬餌可以扔的更遠。
翻了半天他也沒找到一種合適的擬餌,不管是亮片、米諾還是vib,都比較輕,扔個、6米可以,再遠就費勁了,洪濤的擬餌箱裡唯一可以滿足他打遠要求的,好像只有幾個波扒,不過這幾個波扒是海釣用的,個頭有點稍大。
波扒是從英文poppr音譯過來的,這個詞在英語裡有發出啪啪聲的意思,這裡湧來形容它在水面上撞擊水面時的聲音。
波扒的形狀也是一條小魚,不過這條小魚的頭部比較粗,而且有個向內凹陷的小坑。當它被拉動在水面前進時,受到水的阻力就可產生很大的水花和擊水聲,由此來吸引那些喜歡追擊小魚的兇猛型魚類前來攻擊。
“大點就大點吧,死馬當活馬醫了!”拿著波扒琢磨了半天,終於打定了主意,不過這次他又換了一根魚竿,沒有在使用路亞竿子,而是直接從他的海竿包裡抽出了一根4。米的遠投竿。
之所以不再使用路亞竿,主要是洪濤攜帶的路亞竿太細,強度不夠,無法把這種個體比較大的波扒扔到遠處,如果強行使用,很可能會對魚竿本身造成損傷。而使用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