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藥性來,那樣,也許他支撐著清醒的時間長一些,但是,藥力越來越強大,一旦壓制不住,那股反噬之力會更厲害,輕則會重傷自身,重者七竅流血而亡,更是死路一條。
葉落的體質可以剋制許多毒藥,但是對這種類似麻醉的藥與常人無疑,毫無抵抗力。看來這位陳先生對葉落的瞭解遠在別人之上,才會想出用這種辦法來對付她。
龍澈哈哈一笑:“我當是什麼玩意?原來不過是夢魂散。陳先生,這東西服了的人才會中招,沒有服的人會怎麼樣呢?”
陳先生的斗笠微微一轉,應該是將頭轉向去看王妃,藥是他交給王妃的,至於用的何種方式給他們服下,這就是王妃的安排了。
“不可能,本王妃明明要香桃將夢魂散下到你的湯水裡,她親眼看見你喝下,才來回話。”王妃又驚又怒看向香桃。
“那我也實話說了吧,香桃是個人,她對小王爺是什麼心思,王妃還不知道?滄蘭鈺美貌固然叫人心動,可是能做未來的滄蘭王妃,只怕誘惑力更大。”龍澈看向香桃,竟是含情帶笑:“我也不比小王爺長的差,而且也能給她一個王妃的頭銜,甚至比滄蘭這彈丸小國的王妃要好上十倍,百倍的話,你覺得她會幫誰?”
“什麼意思?”王妃心裡一沉,香桃的心思她怎麼不知?先前對自己的背叛,不就說明了她既喜歡滄蘭鈺又想做這王府未來的女主人?看這龍澈容貌俊美,王妃很不願去想,卻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比自己兩個兒子更身長玉立,風采斐然,要香桃動心不是難事,於是心中生疑。
龍澈伸手入懷,掏出一塊玉佩來,高高舉起:“滄蘭每年向誰納貢?王爺之上那個人又是誰?本大俠不才,這塊玉佩的來歷要是無人識得,我也只好認栽。”
那玉佩一半紅的深沉,一半碧綠的沉穩,整體瑩潤,裡面天然有一條龍從雲中探出頭來的紋樣,威風凜凜,好不大氣華貴。
這正是滄蘭榮所識的皇家至寶極品翡翠龍紋佩,據說這玉佩只有一塊,太子才有權佩戴。
別人不識,滄蘭榮卻是見過,當下也是半信半疑地上前,於龍澈手中拿過那玉佩來,反覆仔細看了又看,顫聲道:“你這是從何而來?”
龍澈滿不在乎道:“這是我自幼佩戴之物,不是偷也不是搶來的,因為我有這個資格。”
“你,你莫非是當今太子?”滄蘭榮將玉佩雙手呈於龍澈面前,卻被他一手抓了,隨意往懷中一塞:“反正我喊當今皇上爹,他也從來不反對。”
“參見太子殿下。”滄蘭榮說著就要拜將下去。
他居然是太子?葉落真不敢相信,這個纏人,煩人,看起來比自己大好幾歲,卻經常像個孩子一樣惡作劇,撒嬌,討好自己的男人會是太子?
別說葉落,滿屋的人也都不信,那個遙遠的國度,遙遠的帝王,這些年來從來沒有正式派人來過滄蘭,怎麼會突然太子到訪,還沒有隨從儀仗,難道是暗訪?
可是見滄蘭榮認定,大家也不敢多問,跟著要下跪。
“免禮免禮,你們就當我是龍大俠,我會更高興。”龍澈十分大度的扶住滄蘭榮,又一挑眉毛對猶自不服的王妃道:“現在再信我說的話了?”
王妃暗想,香桃個小賤人,就說她怎麼忽然跑來討好自己,說小王爺是他人假扮之事,原來是龍澈許下了更誘人的高枝,故意引自己與覺兒出手,鬧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世上最毒的莫過於此人。
想著王妃雙眸恨意頓生,看得香桃驚慌的連連搖手:“王妃,不是這樣的,奴婢沒有騙你,是他騙你的,你可千萬別信。”
“太子殿下犯的著跟你這個風吹兩邊倒的丫頭一般見識?”
滄蘭覺一下拔出身邊一個侍衛的佩刀,就是一下,那刀從香桃的前身進後身出,乾脆利落,這一心想攀高枝,幾次易主的女子,瞪大了眼,也不知道她臨死是不甘,還是悔悟,一個字也沒留下就撲倒在地,再沒了聲息。
“母妃,兒臣為你出氣了。”滄蘭覺討好的站到了王妃身邊。
“你走不走?我可沒那麼多功夫等你。”葉落在龍澈耳邊低語道,一半是因為夢魂散發作,沒力氣說話,一半是因為龍澈識破了這藥,卻沒提醒她,心中生氣,便想就此與他分道揚鑣。
其中也許還有因為他是太子的緣故,葉落不想與他攪合在一起。
“等等,很快。”龍澈對葉落低聲回道,衝陳先生一伸手:“解藥拿來。”
陳先生沒動,王妃代他答道:“如果是太子可以給解藥,但是這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