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貌美若花的美人兒,看你的長相,雖然比我還差上那麼些,不過,還算不醜,可是你嘴巴怎麼那麼臭呢?一個美人,不,是美男子是應該從里美到外的,比如象我這樣……”
龍澈在人群后看到司徒瀟第一眼也差點將他當成阿海,很快又象葉落一樣否認了,雖然模樣像,可是那種從眼裡散發出的暴戾,冷酷,奸詐,還有那一身高強的功夫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得成,學得會的,那些語氣動作是一種本能的反應,這世上偽裝的再好的人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去,只是視對方的功力高低,令他察覺的時間有長有短罷了。
龍澈滔滔不絕,將話題越扯越遠,司徒瀟冷冷打斷道:“既然你不是濯香門的弟子,就滾遠些,別妨礙我辦事。”
“要我滾?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難道你沒聽說過我龍大俠的名字?既然是大俠,你罵了我朋友,我不能不管,否則我不成了縮頭烏龜?再者,你不就是想打聽瞿泠霜的下落嗎?贏了我,你不用費腦子去找那些看不順眼的濯香門弟子,我就能告訴你。”龍澈索性坐在了司徒瀟的屋頂上,衝著下面說。
司徒瀟聽到葉落的訊息,果然感興趣,卻又信不過龍澈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知道瞿泠霜的下落?而且誰能擔保你不是和他們一起預謀來消耗我的體力,明天再來個車輪戰,別人只知道濯香門對我以禮相待,誰又知道你們的陰謀詭計,我就是輸了也沒人知道其中內情,濯香門卻名利雙收。”
龍澈將雙腿垂落到屋簷下,晃來晃去道:“你倒是有幾分聰明,只是沒猜對我的心思。你知道我那個朋友是什麼人?”
司徒瀟一直在屋中警惕的注意著頭頂龍澈的動靜,看見他將雙腿暴露在自己眼前,還意態悠閒,就連說話都沒有半分殺氣,簡直像是老熟人閒話家常。
龍澈等了等,見屋中沒有迴音,又接著說:“猜不到了吧?當然是女人,還是個大美人。我喜歡她,自然要討好她,解決掉你這個大麻煩,美人會高興,我就……”
龍澈正說的洋洋自得,冷不防屋子裡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伸出一隻手,迅速的去抓他的腳。
龍澈心裡暗笑:魚兒終於上鉤!司徒瀟,你以為我真是在這裡無聊說笑,毫無防備的等著你來襲擊嗎?
司徒瀟出手又快又準,可是卻落空了,手裡什麼也沒抓到,那雙晃得他心煩的腿好像從來不存在,屋簷下空蕩蕩的,夜還是黑沉沉的,天空透著異樣的暗紅。
就連龍澈的聲音也象沉進無邊的大海,消失了,四周是那麼的寧靜。
司徒瀟皺眉,凝神細聽,只聽身後有淺淺的呼吸,反手一掌拍去,龍澈躲閃著笑道:“你這人好不講理,剛才明明是你說要我自己走進來做客,如今我人是進來了,這才幾句話的功夫你就反悔了?”
龍澈說著,手下可不放鬆,與司徒瀟就在這沒有一絲亮光的屋子裡,拳來腳往,鬥得你死我活。
“哼,不過是濯香門拐彎抹角的找理由來暗算我,什麼不是濯香門的人,誰信?”司徒瀟冷笑道。
“你是怕輸了丟臉,才一再說我是濯香門的人吧,就算是,怎樣?你今天來不就是挑戰濯香門的嗎?怎麼又這麼害怕我是濯香門弟子?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會濯香門那些所謂以柔克剛的繡花功夫。”龍澈見司徒瀟搭腔,話更多。
“依仗天時地利人和偷襲,你就這麼點本事?”
“喂,我可是正大光明的在你頭上挑戰,說到偷襲,是你趁我不備先出手的,還想反咬一口?說到天時地利人和,那咱們就一樣樣的來說。你鬥了一天,我也沒閒著,要翻山過陣,你以為是很輕鬆的事情?體力上可不算我佔便宜。你是第一來,我也是第一次來,而且還是我摸到你的住地,更談不上什麼地利。人和?你可是掌門的客人,我不過是看上了這門裡一個小弟子,這待遇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何況人家掌門還親口許諾不準別人動你一根毫毛,你的人和可大大超過我對不對?”
龍澈反正有理沒理都是那一張嘴由得他胡編亂造。
不過司徒瀟可不認為他在說廢話,一開始,他摸不清龍澈的來歷,聽到他的說話聲,還心中暗喜,黑暗之處正好循聲出招,可是沒幾下就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明明是在左邊說話,他要對準說話的地方出手,絕對落空,因為龍澈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轉到了他的右邊,再聽聲音從上面傳來,人卻又到了他的前面,分明是以說話來迷惑他,聲東擊西這招被龍澈用的十分嫻熟。
司徒瀟上了幾次當後就學聰明瞭,不再按聲音傳來的方向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