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維持著冷漠的樣問:“你在這牆上鑿孔的事情芳芳不知道吧?”
“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告訴她,否則你怎麼能看到如此好戲?”滄蘭鈺也看到了芳芳那唯恐自己不知道會扣掉酬勞一樣,賣力得叫人受不了的表現,真怨自己太大方,弄得這女人激動的恨不得賠上命來表演。
滄蘭覺真要瘋了,他覺得時間過去了很久,可是那些板子釘的真牢,雙手都磨出了血來,還只不過被拆下了兩三塊而已。
要知道人家可是拿著大鐵錘一塊塊地用幾寸長的鐵釘釘上去的,他這嬌生慣養的公子哥能和天天摸爬滾打計程車兵力氣相比?這一雙就沒做過什麼事情的手能夠這麼拆下幾塊來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這是強烈的求生意志下才能夠達到的效果。
他見從門縫裡灌進來的煙越來越多,再也顧不得許多,一邊繼續拆板子,一邊扯開喉嚨大叫:“來人啊,救命啊,我是二公子滄蘭覺,你們要敢不救,咳咳咳,就是謀逆,我誅你全家……滄蘭鈺,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親兄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
“你不是真打算這麼來個死於非命將他交待到這裡算了吧?”葉落並非同情滄蘭覺,只是覺得他這麼愚蠢,根本不是滄蘭鈺的對手,如果滄蘭鈺真要下手,滄蘭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滄蘭鈺興致勃勃道:“落落,好不好玩?咱們可不要一次弄死他,以後就沒得玩了,貓戲老鼠享受的就是那個過程,尤其是象他這樣自以為很聰明的人,玩起來不是更有意思?”
見葉落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似乎洞察到了什麼,滄蘭鈺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嬉笑之色馬上被一絲陰霾代替,語音也低沉了起來,緩緩道:“要想讓一個人不好過,不是殺了他,那只是一時之快,要是能這樣日日夜夜的看著一個自以為聰明的人被玩弄於股掌間,那才是真正的快樂。落落,你不想和我一起好好的享受這份快樂?”
說著,只聽對面滄蘭覺驚喜的大聲命令:“快,快,把這些都拆掉,本公子出去重重,重重有賞!”
原來終於在他喊得幾近絕望的時候,看見外面有人過來開始幫忙拆木板,速度還相當的快,不一會就拆的可以清楚的看見對方的臉孔了,居然是滄蘭覺的幾個心腹侍衛。
這下子,滄蘭覺真要激動得熱淚盈眶了,還是自己人好啊,關鍵時刻,還得靠他們!
可憐的滄蘭覺怎麼知道這是滄蘭鈺故意留下的一條縫,還以為是他運氣夠好,剛好這幾個手下想盡辦法逃出來,對他忠心耿耿地沒想著自己逃走,而是來這裡救他了。
幾個侍衛一直提心吊膽地拼命拆木板,當他們終於將滄蘭覺從窗子里拉出來,都在心裡高呼幸虧沒人發現,一切順利。
其實,暗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唯恐會被他們發現……
“二公子——”身後傳來芳芳悽楚的叫聲。
滄蘭覺瞪眼低聲呵斥:“叫什麼叫?你是想把人引來害我?”
“不是,公子不想帶奴家走嗎?不然等下他們發現公子不見了,奴家又不願意出賣公子的去向,肯定死無全屍了。”芳芳的眼淚“吧嗒吧嗒”直往下落,猶如雨打梨花一般楚楚動人。
滄蘭覺不由伸手去拉她:“美人,難得你對本公子一片痴情,我又怎麼捨得丟下你被那些傢伙糟蹋,好好,不要出聲,快走。”
一來有了侍衛,滄蘭覺膽子也大了許多,二來,他沒想到芳芳竟是這麼忠心,準備拼死效忠與他,不由大為感動,那股憐香惜玉的心又上來了。
看著滄蘭覺他們的背影小心而慌張的在對面窗子外消失,這一出鬧劇終於落幕。
外面藏身計程車兵們確定滄蘭覺他們已經上馬逃離了駐地,紛紛從暗處走出來,開始收拾打掃門前那些架起的火堆,沒幾下就將火撲滅了,然後在屋前屋後將所有的痕跡收拾乾淨,叫滄蘭覺就是日後想起這一段有所懷疑,再也找不到確鑿的證據去向王爺王妃告狀。
滄蘭鈺嚇唬了滄蘭覺耍了他一把,又讓他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得,不費吹灰之力地“送”走了他,還意猶未盡地不時打量那邊一眼道:“我真想知道滄蘭覺有天想明白,不,那個笨蛋這輩子靠那顆榆木腦瓜怎麼可能想明白這事情的真相?看來只能是我想個法子告訴他,那時他會是什麼樣子?落落,你可一定要陪我看。”
說著,他轉過頭來,修長的手指劃過葉落細膩如瓷的臉頰,順勢往下,一把將她抱起,向床走去。
將她放在床上,滄蘭鈺一揚手,帳簾落下,狹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