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不想沒幾日就在戰場上屢次勝利立下赫赫功名,連督軍都十分看重他的軍事能力,所以特命他為少將。
副將領安吉從他身為少將之後就一直跟隨他,呆在他身邊從未見過他為某個人關注過,哪怕最最美最妖豔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他也毫不動心,連看都不看,甚至把那些女人當成了玩物纏綿悱惻。
宮鶴軒慍怒望著沉睡不醒的謝凌菲,冷哼一聲,愁眉不展地放下了藥湯與桌案,對安吉說道:“你先下去吧!”他連夜熬夜現在頓時筋疲力盡地揉了揉太陽穴。
安吉不敢久留,為命退下去了。
安吉一走,宮鶴軒放下手,低頭回眸一眼謝凌菲,她臉上蒼白無血色,柔美的病容深深吸引宮鶴軒。引得宮鶴軒對她想入非非,不由得伴隨她臉上綻放的悽美,心裡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
她最美的地方還不是臉上,深深吸引宮鶴軒是她的玉頸,以及她身上散發淡淡的紫羅蘭香氣。
三天了,三天了因為她大病一場,宮鶴軒一直控制自己衝動的不敢碰她。她一病不醒,令宮鶴軒每日莫名其妙地暴躁、粗魯地對待下人,好像她的病是因為下人照顧不周才生病的,哪裡想到自從他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她的身體之後,她日夜因他帶給她的恥辱不曾記得吃飯。
他還是忍不住親近了她的臉龐,雪如肌膚的雙頰上淺淺紅暈,遠視她還真看不出來她雙頰還會有點紅暈,還有她的唇……宮鶴軒跳動的心砰然跳了一下,他不願想太多,用唇欺住她吸允她的唇瓣。
身上散發好聞的香氣更令宮鶴軒……瘋狂起來,狂風暴雨地親她每一寸……肌膚,一絲不苟,她的臉上似乎佔滿了甜甜的蜜,蠱惑他每進一步地得……逞。
他扣開她的紐扣,臉深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一團小小的燃火燥熱得他在她身上肆虐地放蕩不羈。
謝凌菲疼痛決裂地醒來,口中因痛得不行敖叫著,騎……坐在她身上的宮鶴軒繼續猛烈運動,絲毫沒有聽到謝凌菲的叫聲,就算聽到了那也是他一時痛快的發洩劑。
謝凌菲清醒過來,一眼望見上面的宮鶴軒自我陶醉地喘著熱息,觸痛了她柔軟處。
“啊——”她痛叫著,趕忙起身,用力推倒宮鶴軒,訝然看到身下的自己赤……裸無疑,抬頭憤恨地瞪宮鶴軒。
宮鶴軒停了下來,才發覺謝凌菲此刻醒了,然而身上那眷戀的悸動感還未退去,忍不住還想要跟她繼續纏綿。
她就是他的毒藥,一沾在她身上,他就及其眷戀地依賴她。
“你別過來!”謝凌菲大叫一聲,額頭大豆汗粒懸掛著,彷彿她一動就滴下來,她一把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全身,向後全都縮在床的一角,微微顫抖著。
“瑾嫻,你……你醒了!”宮鶴軒又驚喜又要貪戀她的肌膚,香汗溼潤了她臉上和玉頸上,令他極度不能自拔。
“流氓,不要臉!”謝凌菲從牙縫裡使勁狠狠地吐了出來,眼睛盯他如仇人。
粗魯的罵聲,宮鶴軒的意識逐漸清醒,他愣愣地盯著謝凌菲,聽她粗啞難聽的聲音,心想這是葉瑾嫻的聲音嗎?她從來不會罵人的,也從不會罵得這麼難聽。
然後他起身,謝凌菲偏過頭去,使勁咬著唇,惱羞極了,眼角的清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忽而眼皮底下似有一個東西,鼻息立馬聞到了敏感的氣味,謝凌菲低頭看去,立馬掙扎著躲開。
“怕什麼,又不是毒藥,你已經生病三天了。”宮鶴軒此刻已經穿好衣服了,他伸回湯藥勺了一碗藥送到謝凌菲嘴邊。
謝凌菲揚手一揮,把宮鶴軒手中的勺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昨夜裡出現在劉府還把我劫走,你到底有何居心?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幹嘛總這樣羞辱我,還奪走了我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死了你才甘心嗎!”謝凌菲珠簾炮彈地質問到底,她不明白,太不明白宮鶴軒的心到底紅色還是黑色。
他們素昧平生,為什麼一見到他,就總陰魂不散呢!
宮鶴軒被她逼得一手摔下了手中碗,撲向謝凌菲,眶孔突然一縮,額頭露出青筋,野獸般地逼視謝凌菲。
謝凌菲呼吸一屏,愣被他殺人的樣子心跳驟止。
他一字一句地刺入謝凌菲的心口:“你先背叛了我,你有什麼資格敢質問我!”
謝凌菲大氣不敢出,心口處被被他一刀剜走了,空空的。
“我……”謝凌菲臉色煞白,嘴唇也暗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