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環哥兒?老太太眼裡只有那兩個,何曾正眼瞧過我們環哥。一樣的孫子,那心也忒偏了。將來這份家業,哪輪得到我們分?便能分,能得到多少?”
馬道婆笑道:“這麼大一份家產,便拔一根汗毛,也比我們的腰粗。便分不得幾成,也儘夠奶奶吃用一輩子的了。”
趙姨娘道:“倒也不在分多分少上。我只是不服這口氣。”
馬道婆便不以為然,笑道:“你要真不服氣,也不是沒法子。便那屋裡有兩個,誰能保準他就長得大?”
趙姨娘見她話裡有話,便放下身段,從櫃子取了一雙新鞋,幾件衣服,兩件釵環及幾百錢,道:“這錢就拿去幫環哥兒到菩薩面前上供吧。這鞋是我的活計。衣服是去年新做的,上身才一兩次,要是你看得起,就拿去。我也沒什麼可孝敬的,只是一片心而已。好歹,以後也常來坐坐,我便在這府裡也有一個可說話的人,遇上些難事,也有一個可以出出主意的人。”
馬道婆見趙姨娘傾心相交,也得拿出點手段來,便道:“我倒是聽說珠大少爺不大好呢。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前些日子重些,成親後反倒好些了。你問這個做什麼?”
馬道婆哼一聲,笑一笑,才道:“你可別說他得病的原因你什麼都不知道。”
“這倒是聽說了。好像是與東府的蓉大奶奶有些不清不白的關係。那蓉大奶奶原來就在我們府裡住過,想來就是那些日子和大少爺好上了,老太太好像也有那個意思把她放到大少爺的屋裡。只是後來東府那邊和她父親說定了,老太太也無法。那邊府裡成親,這邊就病了。想來就是那相思病兒吧。”
“這倒是了。男女的相思病是最要命的。如今這邊這人的病好一些,也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禁不得一點風吹草動的。我倒聽說,那邊府裡蓉大奶奶不大規矩,與她公公有些不清不白呢。”
趙姨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