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怎麼樣。溶哥哥和其他人都等在城外。等著王爺安排怎麼見面,大家商量著怎麼辦吧。”
“這下好了。原來溶弟也來了,還有這麼一位身懷絕技的媳婦。弟妹,你也不用跟我客氣,我是北靜王的二姐夫,你就直接叫我姐夫吧。我這就帶你去看看你二姐和侄兒。”
元春道:“那可不行。國禮還是要的。你是王爺,我只是平民,該有的禮節還是要的。王爺,外面也說不定有唐元霸的人,我可不能這樣大搖大擺地跟你出去。你先走,我在後面暗暗跟來才好。”
“這樣也行。弟妹,那就辛苦你了。”牟雲林當先走了出去。
元春仍舊從窗戶縱出,暗暗地綴在牟雲林的身後。
牟雲林帶了兩個衛兵,往內室走去。到了內室上房,便讓兩個衛兵守在外面,自己提了燈籠進去了。
元春繞過前門,從後面小院過來,來到點著燈光的窗下。
屋內的丫環也都被牟雲林打發了出去。元春從窗戶進去,如輕絮落地無聲。
牟雲林已經見過元春的本事,但此時仍是驚歎。他走到床邊,道:“這就是你二姐和你侄兒。”
元春來到床邊,只見床上並排躺著兩個人。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容顏嬌好,眉眼跟水溶有幾分相似,只是此時雙目緊閉,臉色泛黑,對外界一無所知。旁邊一個小男孩,大約六七歲的樣子,一樣的雙目緊閉,臉泛黑色。
元春摸了摸兩個的脈息,只覺他們的脈息時斷時續,若有若無。心裡也不好決斷,便道:“他們兩個的性命暫時還無憂。只是該怎麼做,最好還是請我那歐陽大哥來看一看,他定有一個十拿九穩的法子來救王妃和世子的。”
牟雲林便道:“事情不宜遲疑,我這就派人到城外去把溶弟和歐陽公子請來。”
元春道:“這事還不能聲張。那唐元霸心狠手辣,全身是毒,可是不好對付。我們悄悄行事,先把王妃和世子的毒解了,然後再想法子把唐元霸拿下或是重創,他便再也不敢威脅王爺你了。”
牟雲林喜道:“弟妹好謀略我這裡給你拿一個進出無阻的腰牌,你們先進城,找一處客棧住下。然後我們再商量以後的事怎麼辦。”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塊銅質的腰牌。
元春接過來道:“這樣更好。王爺,唐元霸那裡就先不好驚動,跟往常一樣,該怎麼做,王爺應該明白。”
牟雲林道:“唐元霸要我儘快發兵,我怎麼跟他說?”
“你可以先答應他。也可以假裝調兵遣將。到時等我們大家在一塊商量了後,就可以決定怎麼對付他了。”
元春仍從窗戶縱出。避過府內的巡邏侍衛以及城內巡邏計程車兵們,悄悄越過城牆,回到了城外的小客棧。
(二十六)小客棧王爺密會面 行署衙御醫試解毒
水溶等人還沒睡,武氏姐妹也堅持著沒睡。見元春回來了,武氏姐妹上來一邊拉了一隻手,武小嬋道:“師父,你進城去看到了什麼?沒遇上什麼壞人吧?我們可擔心你了。”
武明月道:“你們師父武功比我們這裡的人都高。便是遇上什麼人,也不會吃虧的。”
元春對武小嬋和武小娟笑道:“多謝你們兩個掛念了。師父今日進去探查一番,收穫還不小呢。”走到裡間,先把衣服換了,才出來,跟大家講述了在成都府行署裡發生的事情。
大家這才知道唐元霸竟然也來到了這裡,南平王是被端木靖要挾才出兵的。
唐元龍恨恨地道;“唐門不幸,竟生出這樣一個敗類不但殘殺同門同胞,竟還助紂為虐,無視天下蒼生,幹下這人神共憤的事。這次見了他,我定然不會放過他了。”
唐中嶽也道:“師父,您就是對他太寬容了。若是早些下決心,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秋宛師妹也不會……”
提起秋宛,大家心裡都有些發堵,歐陽逸飛和白凝霜更是黯然神傷。
元春忙轉過話題道:“南平王妃和世子如今都被下了毒,一直昏迷不醒。我親眼看了看,情形不好,我也不知道中的什麼毒,拿不定主意,因此上就跟南平王說了,讓歐陽大哥去看看。只是還不能驚動唐元霸,得悄悄的。唐元霸帶來的人也不少,只怕訊息洩露了,會另生事端。南平王給我了一隻腰牌,讓我們明日進城,找一處客棧住下。再圖會面,商議對付唐元霸的辦法。”
歐陽逸飛道:“聽元春妹子說了南平王妃和世子中毒的情形,倒有些像是中了‘白冬蟊’的毒。”
水溶忙問:“歐陽老弟,你知道這毒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