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算了?”
“不這樣算了又能怎麼樣?她也看出我曾經深夜到王府裡去救過你的性命,看在這個的份上,也看在我懷有身孕的份上,也才沒有為難我了。話又說回來,老太妃也很見機,便是她再來硬的,大家都只會更難看。我肯定是不會跟她走的,而她帶來的人也奈何不了我。所以,還是趁早和解的好。”
水溶便笑起來;“我就說今兒個母親有些奇怪,原來在你這裡碰了一鼻子灰。不過,她受你一點違抗倒也是好事,她便不再逼迫我跟梅玲在一起了。”說完便把手伸到元春肚皮上,撫摸道:“這小傢伙還沒出世,便立了一功。讓他祖母放了我們一馬。嘿嘿。妹妹,你身上可覺得怎麼樣?累不累?辛苦不辛苦?”
元春也笑:“他才多大點兒?我除了早上起床起些噁心外,其餘的時間還好。你也不用擔心我。只是王府那邊,你還是要常回去,給太妃請安,看一看瀅兒,問候一下梅姐姐,讓大家心裡都好受一些才好。”
水溶點頭道:“妹妹說得很是。一家人都要和睦相處才好。如今這樣,我已經很高興了。妹妹,我聽你的吩咐,常回去看看。”
兩人相視一笑,其樂融融,滿室溫馨。
這日水溶上朝去了,元春在家無事可做,指點了武氏姐妹一些功夫,讓她們自己練著,然後仍跟抱琴坐在涼亭內做針線。
忽見李丁在素菊的帶領下匆匆到來。
元春遠遠地見李丁來了,心裡有些詫異,不知李丁為何會親來見她。
李丁滿頭大汗,見了元春也來不及擦擦汗,便拱拱手,道:“夫人,大事不好了王爺被皇上抓起來監禁在宮裡的司刑監裡了。”
元春霍地站起身來,大驚失色道:“李將軍,這是怎麼回事?皇上為什麼要抓王爺?”
李丁接過抱琴遞過的茶杯,一口氣喝光,抹了抹嘴,道:“事情的起因是南平王造反。南平王正從雲南出兵,往這邊來了,與端木靖兩相呼應,助端木靖起事造反。王爺因為是皇上近身的侍衛統領,更是要小心謹慎,所以先把王爺關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