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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那一定是天鶴上人勝了。”

韓士公道:“兩人乘舟順江而下,投入那滔天波浪之中,別人自是無法看到他們搏鬥的情形,但那華衣少年自乘舟入江之後,即未再在江南道上出現過,有人說那畢衣少年被天鶴上入劈死劍下,棄死江中,也有人說那畢衣少年負傷逃走,傳說紛紛,莫衷一是,但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就是那華衣少年,敗在了天鶴上人之手中,乃千真萬確之事,天鶴上人無恙出現,那華衣少年卻從此銷聲匿跡,未再出現江湖,天鶴上人的盛名。

也因此一戰而成名,但他卻在盛名初傳之時,就歸隱茅山連雲廬,閉門謝客,凡是慕名來訪之人,不論何等身份,一律擋駕不見。”

林寒青問道:“難道這二十年來,就沒人見過那天鶴道長麼?”

韓士公道:“容或有人見過,但江湖上卻沒有聽到傳聞,因此引起老夫的好奇之心。”

寒月道:“你們和我同行,保證能見到天鶴道人就是。”一抖馬韁,當先向前衝去。

三騎健馬,放轡急馳,得得蹄聲,劃破沉寂的靜夜。

天亮時分,三人已趕了數十里的路程。

官道上隱隱可見行人。

寒月一勒組繩,在官道旁一片雜林之中停了下來,說道:

“我們吃點東西再走吧!”

林寒青低首望了望扯去了一大片衣襟的長衫道:“咱們手帶軼銬,身著破衫,形態這等狼狽,走在官道上,豈不惹人注目?”

韓士公道:“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怕的呢?”

寒月微微一笑,道:“你亂髮蓬頭,生就一副叫花子的模樣,破衫芒履,極是相稱,自然不在乎了,人家林相公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穿著無襟之衣,帶著枷鎖手銬,看起來當然覺得難看了。”

韓士公道:“哼!我們男子漢在江湖之上闖蕩,講究的是血性義氣,面貌的醜美,豈放在老夫的心上。”

寒月嬌聲說道:“是啊!可是人家林相公,豈能和你一般的不知醜美?”

韓士公哈哈一笑,道:“武林中人,尊敬的仁俠英雄,老夫蓬髮芒履,足跡遍及大江南北,有誰瞧我不起啦!”

林寒青低聲說道:“老前輩,咱們帶著手銬,穿著撕去了一片衣襟之衣衫,卻騎著長程健馬,走在路上,豈不驚世駭俗?”

寒月笑道:“我倒有個法子。”

林寒青道:“願聞高見?”

寒月道:“咱們僱輛馬車趕路,你們坐在車中,別人自然是看不見了。

韓士公冷哼一聲,道:“老夫寧可在夜闌人靜之時趕路,也不坐車,那茅山距此,行程並不太遠,兼程趕路,兩個夜晚,就可趕到。”

說話間,忽見迎面官道上,急馳來兩匹快馬,馬上端坐著兩個大漢,行近林邊,一勒奔馬,回頭打量了三人一陣,齊齊翻身下馬。

左面一人,抱拳一揖,道:“那一位是林大俠?”

林寒青一皺眉頭,正待開口,忽想天下姓林之人甚多那人即末叫出名字,未必定是招呼自己。

只見右側大漢欠身說道:“三位之中,可有位林寒青林公子麼?”

林寒青愕然應道:“在下便是,有何見教?”

這大漢身穿錦衣,滿面虯鬚,身材雖極高大,口齒卻極清晰,當下躬身道:“小人們乃是‘六星塘’門下弟子,奉我家少主人之命,前來尋訪林公子,送上趕製新衫兩套,望公子笑納。”

正面的黃面大漢立刻自馬鞍分取下個直緞包袱,包袱裡是兩件嶄新的錦緞長衫,兩件披風,這大漢雙手送上衣衫,轉身道:“公子衣衫已殘破,此刻正好替換。”

林寒青心頭大是感激,只覺那皇甫嵐,盛情的確可感,但他素來不喜多言,只是淡淡一笑,道:“貴管家還具將衣衫帶回去吧!”

兩條大漢齊地呆了一呆,那黃面大漢吶吶位。“公……公子怎地不願接下?”

林寒青道:“在下枷鎖在身,雙手難展,如何替換衣衫?”

虯鬚大漢恍然笑道:“我家公子也曾想到了這裡,是以特命小人將敝堂鎮堂的‘三寶刃’其中之一帶來為公子脫困。”

語聲之中,他已從身懷裡取出一柄長約尺許的短劍,綠鯊皮鞘,黃金吞口,裝飾得極為華麗。

虯鬚大漢右手持鞘,左手持柄,只聽“嗆嘟”一聲,寶劍出鞘,果然晶瑩有如秋水。

林寒青不禁脫口讚道:“好劍,好劍……”

虯鬚大漢笑道。“敞堂老主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