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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敵手。”

韓士公笑道:“是啦,咱們嗅到那蘭花香味,神智就有些迷亂了,六星塘中那般匣弩手,想來仍在自相惡鬥中。”

寒月聽他誇讚那五彩神筒的威力,不禁微微一笑,道:“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

韓士公哈哈一笑,道:“老夫在江湖之上行走,會過的高人甚多,各種迷魂的藥物,無所不知,但卻從未見過此等藥物,女娃兒,這叫什麼名字?”

寒月道:“五彩神筒,就是五彩神筒,那裡還有什麼名子。”

林寒青目光四顧,看溪道縱橫,有如蜘蛛之網,環繞過這座廣大的莊院,五十丈外,有一座佔地畝許大小的水池,心中甚覺奇怪,暗暗忖道:“此地名叫六星塘,難道由六個水塘,環繞這莊院不成,但這些縱橫交錯的水道,分明由人工開鑿而成,不知有些什麼作用?”

心念轉動,回目望了韓士公一眼,道:“老前輩見多識廣。

可知道縱橫交錯環繞這莊院的水道有什麼作用麼?”

韓士公久年在江湖之上走動,足跡遍及大江南北,見識之廣,甚少人能夠及得,他雖然不解那縱橫交錯的水道之用,但推想定有作用,留心一看,果然看出那水道似是隱隱含著八卦方位,當下說道:“這環繞的水道,定然是此莊主人排好的水陣,當世俊傑,參仙龐天化,用翠竹重柳,排成一座奇陣,武林中人,視若畏途,此莊主人,引水成渠,在莊外排了一座水陣,不解箇中變化之人,只要行入陣中,東行西奔,永無出陣之日。”

林寒青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心中甚是敬佩,暗暗忖道:“薑是老的辣,今後真要多多學他一些閱歷。”

忽聽寒月嬌聲說道:“老前輩既知這水陣之妙,那就快些帶我們出去啦!”

韓士公呆了一呆,說道:“老夫雖然略通八卦易理,但概而不精,只怕難以破陣而出……”

一聲冷笑,起自身後,道:“你倒是還有自知之明,別說你不過略解八卦、易理,縱然精於此道之人,也難道出我們南斗星水陣。”

三人回頭望去,只見圍牆之上,站著那面容嚴肅的少年。

韓士公等已在被囚靜室之中,和他動手相搏數招,知他的武功十分奇奧,平凡的招數之中,卻寓著凌厲詭奇的招數,乃不可輕視之敵。

只聽那嚴肅的少年,接道:“自六星塘開創基業以來,還無人能夠闖過那花樹陣的攔阻,諸位能夠平安而出,在下甚是敬佩。”說話中,飄身而落。

韓士公一拱手道;“好說,好說,貴莊能築建出這等南斗六里水陣,自非平常之人,請教大名。”

那面容嚴肅的少年道:“在下皇甫嵐……”聲音微微一頓,便道:“適才家父接得快馬飛報,那事件已然證明和諸位無關,但其間尚有部分細節,未盡瞭然,估計在一十二個時辰之內,當可查個水落石出,如若諸位能再屈駕多留一日?”

寒月冷冷接道:“既然和我們無關,為什麼還要我們多留一日?”

皇甫嵐道:“如若沒有在下相送,恐怕三位難出這南斗六星水陣。”

韓土公一拱手,道:“盛情心領,貴莊這南斗六星水陣雖然奧妙無方,我等卻甚願見識一番。”

皇甫嵐冷然說道:“在下是一片好意,如若三位不吃敬酒吃罰酒,那未免有些不夠面子。”

林寒青突然介面道:“少莊主就是憑藉這水陣之力,攔阻我等麼?”

皇甫嵐道:“如若諸位急於要今宵脫身,在下還可以給諸位一個機會。”

韓士公道:“請教?”

皇甫嵐道:“諸位中只要能有人勝過在下,立時恭送出陣。”

韓士公、林寒青適才和他動手相搏過數捐,知他武功甚是奇詭,在平凡的招式中,蘊藏著凌厲的攻勢,面對著這樣一位高深莫測的強敵,誰也不敢存有輕敵之心,相互望了一眼,默不作聲。

要知這一戰關係著三人的生死存亡,誰也不便擅作主意。

皇甫嵐目光一掠三人,冷然說道:“如若三位自知無能勝過在下,那就屈駕再留一日。”

林寒青劍眉聳動,緩緩接造;“我們三人雖然同淪劫難。彼此卻是萍水相逢,誰也難代別人作主,兄臺武功高強,在適才已經領教,如若在下無能勝過,任憑處理,但對他們兩位,卻是難以擅作主意。”

皇甫嵐目光一掃韓士公和林寒青道:“兩位手有鐵銬,有枷鎖,聯手齊出,也不算有失身份,至於那位姑娘,最好袖手旁觀,在下生平之中,不喜和女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