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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到,她又說不出什麼。酒席上,她好歹吃了幾筷子就說胃口不好自個兒回屋去了。見洗玉不開心,大家都少了幾分喜興。懷玉胡亂吃了幾口,就匆匆回學校去了,掌櫃的知道她是學生會的頭頭,這些天一直在忙抗日宣傳和救濟東北難民,強留她在家裡也是不可能的,索性隨她去了。剩下了疊玉、璞翠我們幾個晚輩盡著氣力陪老太太和掌櫃的說話,敬酒,總算把這桌酒席支撐下來。

喝了幾杯酒的老太太說頭有些發暈,叫璞翠攙著她回樓上去睡覺。掌櫃的也跟著上去扶持老太太,酒席上就勝下陸雄飛跟我一個。

陸雄飛見沒叫李穿石到家裡過節,就猜出掌櫃的已經開始對未來的三女婿有戒心了,很是開心,他趁全家人都離開席的機會問我:“德寶,老爺子對李穿石那小子是不是有點厭煩了?”

我知道陸雄飛跟李穿石是對冤家,所以不敢對他說一句撂底的實話,可是陸雄飛一個勁的灌我的酒,喝到後來,我自己就管不住自己的的嘴了,就把掌櫃的對李穿石的耽心都說給了陸雄飛。

陸雄飛冷笑地說:“天津衛馬上就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李穿石跟日本人膩乎在一起,掌櫃的日後不還能沾三姑爺的光嘛?”

當時酒勁兒直衝腦門,我把心裡話都抖落了出來:“沾嘛光?掌櫃的還不知道呢,李穿石還沒進這個家門,就早早打家產的主意了。”

陸雄飛眼睛睜的好大,忙問:“哦,他怎麼打的主意?”

我就把李穿石趁懷玉求他搭救郭大器的機會,矇騙懷玉把玉器古董清單給他抄了一份兒的事兒對陸雄飛說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陸雄飛打定主意要跟掌櫃的揭穿這事兒。

到了十月中下旬,天津、北平、廣州、上海、南京、漢口等大城市又爆發起新的一輪抗日活動,學生罷課,工人罷工,商人罷市,有的地方還成立了義勇軍和義勇隊,強烈要求國民政府對日本開戰。原本縮頭觀望局勢的天津各個商會也開始大起聲來要求政府斷絕與日本國的經濟來往,抵制日貨。在其他商會都開了愛國抗日大會之後,天津衛的古董文物商會也招聚各個商號的老闆開了個會,宣佈今後哪一家店都不能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