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容吃飽喝足回去時,景恆喝了藥已經睡下了,夜裡她發現景恆冒了漢,還爬起來給他擦了擦,擦好後託著腮靜靜地望著他。
他睡下時,面龐是那麼溫潤柔和,緊實的雙唇厚度適中,鼻樑高挺且直,掩下眸子方看到他睫毛很長,忽明忽暗的燭光下,劍眉也是那麼舒展,整個人看起來特別舒服迷人,越打量他,雲容越覺得心裡滿滿的幸福。
最後她緩慢地爬了上去,輕輕地吻上了他的眼眸,嬌嫩嫩的呼吸聲,時深時淺,漸漸吹醒了熟睡的人。
雲容從他的眼睫吻至鼻樑,再而緩緩向下直到他的潤唇,她伸出唇瓣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唇,粘潤粘潤的,很快伸出紅嫩的小舌,破開他的雙唇,開始小心翼翼的擾他。
待雲容還一個人玩著甜蜜的遊戲時,忽然她腰間被人扣住,一個翻轉,她已被擒於身下。
“半夜三更的,你敢惹我?”景恆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的,暗啞嘶沉,惹來一陣酥麻。
“我睡了一下午,現在睡不著了。”雲容眨了眨眼如小動物般可愛,萌的景恆心都化了。
些許是吃了藥又出了一身汗,他現在精神氣不錯,力氣更是足了,
“那好,那咱們就乾乾正事!”景恆說著已經解了自己的衣帶,摟住那個渾圓水嫩的身子,狠狠咬了下去。
“嗯。。”雲容細悶的嚶嚀聲淹沒在他霸道濃烈的長吻中。
雲容被他撩得時不時發出一些嬌媚的呼聲,身子已被他揉成了一攤軟泥。景恆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唯有榻前的燭火伴著翻湧的被浪搖曳多姿。
次日一早,兩個人精神氣兒很都好,在景恆與春妮的聯合逼迫下,雲容被逼無奈要穿女裝。
不知是不是有預謀,景恆把上次給雲容制的衣衫都帶來了,立在一旁看著春妮打扮雲容。
春妮翻著那日做的幾身衣衫,其中有三套是妃子的宮裝,她知雲容不喜也不適合,最後挑了那套天藍色的衣裳。
裡邊是一套鑲藍邊的白色中衣。上身套了一件天藍色短臂。下邊是藍色裙襬,交領與袖口繡的是淺藍的花紋,腰間繫上刺繡藍帶,垂了一塊長長的玉佩。這一身淡藍素雅的裝扮。方能襯出她的本自天成的絕色姿容。
穿好衣衫後。春妮方才將她長髮給梳理好。挑了最上薄薄一層在頭頂挽成了一個花骨朵,並用小玉冠給固定好,垂在背後的墨髮則用一條藍色蝴蝶結飄帶系在中間。絲帶順著頭髮飄下,是那麼淡然優雅。
隨後她挑了一套瑩潤的白玉髮飾,一支玉簪插在花骨朵中,簪花左有一條長長的玉珠穗,再將一朵銀花別在髮髻上,將那玉珠穗掛在那銀花上,最後春妮把一條鑲嵌著藍寶石的玉珠帶在雲容前額,掛在了玉簪兩頭。
待穿戴整齊後,她輕輕給雲容描了描眉,讓那英眉添了幾分柔和,拿著脂粉給她抿了抿,那鮮潤的小唇越發紅亮。
最後,春妮滿意地拉她起身,將呆傻的雲容推至景恆跟前,眉眼抑制不住笑意,悄悄退下了。
雲容抬眼瞅了瞅景恆,見他似著迷般地望著自己,越發不好意思,低頭下去,拽著衣角,有些囧迫,近乎兩年了,她都沒穿過女裝,沒有像個姑娘家打扮一次,即便與他噬骨**那夜,她也只是沒有綁綢帶,穿了一身紅色勁裝,挽了一個百合髻而已,未施粉黛。
今日則是著實被春妮好好打扮了一番,故而她帶著一股子嬌羞,臉上被景恆看得發燙。
景恆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小丫頭真是一個明媚動人的小女人,她眉如墨畫,眸若碧潭,肌膚清靈通透如雪,清澈水亮的眼珠子一轉悠,就差要把他的魂給勾了,再回想她在自己懷裡嬌喘吁吁的模樣,景恆不由咬了咬牙,小女人簡直是天生尤物,尤其那尤物還長了一張純真懵懂清純脫俗的臉,他一步一步邁向她,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
些許是被景恆濃墨的眼眸給嚇到,看著他的步子靠近,她心裡就緊張了起來,眼看那霸道凜冽的氣息漸漸迫近,她抬起驚慌的眸子,眨了眨眼,嬌聲道:“景恆哥哥,容兒想要看花兒,你說了下面有一片林子裡有漂亮花兒,說好帶容兒看的!”
雲容隱隱地覺得他似想現在就吞了自己,想想昨夜他那般瘋狂,她現在臉還紅著呢,她要出去玩,省得老被他欺負。
看著小丫頭的眼珠子四處轉動,他知道她心怯了,不由長長吁了一口氣,搖頭失笑了,拉著她便往外走。
“好,朕說帶你去的,自然不會食言!”景恆邁著步子笑著道,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