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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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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很失落。

其實白毛好像也沒啥好的……我安慰自己。

雖然說他的確也沒啥好的。但每天看到他的時候還是覺得很高興。

“麻倉醬在發什麼呆呢?”脖子上傳來一股大力,被拎了起來。

我有些驚嚇地瞪著突然出現在酒窖的白毛,看見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的幾把酒壺,這才反應過來,大概是那邊的酒又喝完了。

我撓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呃……我正想打酒……”

我伸手指指擺在地上已經開啟蓋子的酒壺,白毛側頭瞥了一眼,鬆開手把我放到地上,沒說什麼,揭開酒罈上的泥封,開始往幾隻酒壺裡傾出淺碧色的酒液。

等到全部酒壺都倒滿後,我彎下腰想送過去,另一隻手卻在我之前抓住了壺柄。

“不舒服的話可以先去休息喲~”白毛漫不經心地說,轉過身,晃晃悠悠地走出酒窖。

……市丸銀我討厭你!

鼻子莫名其妙有些發酸,我不甘心地抬手揉揉眼睛,站在酒窖裡發了會呆,回去睡覺。

當上隊長後白毛好像也沒有變忙多少,但是每次看到他那個副手抱著一疊檔案上天下地地追著他簽字,我就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攤上這樣的隊長,他的副手還真是不幸。

後來在街上遇見他時,這個不幸的死神似乎正在為了什麼事非常著急,看見抱著一盆剛買的仙人掌的我後臉上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十分激動地衝了過來:“麻倉桑,請替我把這些東西交給市丸隊長,我剛接到一個要馬上出動的任務!拜託了!”

於是我辛苦地將仙人掌和檔案一起搬了回去。

找到白毛時這個完全沒有責任感的傢伙正躺在窗臺上,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抓著個柿餅,看起來簡直悠閒得讓人妒忌。

我看他並沒注意我,於是輕手輕腳地把東西放下就想出去。

“麻倉醬~”他轉過頭,對我招招手。

我屁顛屁顛湊過去。

他遞給我一隻空了的杯子:“茶~”過了會,又是:“扇子~”再過一會:“扇的風太大了喲~”……

等我被折騰得精疲力盡,白毛才揮揮手:“下次再玩吧~”

……我可以宰了他嗎?!

過了段時間,發生了件據說是靜靈庭盛事的事情,柿子君朽木某某和另外一個什麼家族的小姐訂婚了!不知道是誰牽頭,說是要給柿子君辦一個告別單身的聚會,白毛也去了。

說實話柿子君看起來是那些隊長裡最年輕的幾個之一,真沒想到會是他第一個成家。

白毛相當晚才回來,好像喝得很多的樣子,是松本亂菊和他那個副隊一起將他送回來的。在門口進行交接的時候松本亂菊還摸了下我腦袋,交代了白毛喝醉的時候有哪些要注意的事項,然後擺擺手走了。

我難過得要命。

所以他們是有著“共同過去”的人。

我很想念兄長大人。

很想回家。

可惜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去,說不定,永遠都回不去了。

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如果真的得一直呆在這個地方,那該怎麼辦?

就這樣過下去嗎?

靜靈庭外面有一家賣非常好吃的刀切糖的鋪子,我經常在那買糖回來,常常會遇見另一個同樣在那買糖的死神。因為碰見的次數實在太多,所以我有點好奇,畢竟一個男性這麼愛吃糖真的不太多見。結果那個死神好像性格非常害羞的樣子,被稍微看一眼就會臉紅。但時間長了,他倒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誇張,我知道了他叫藤原真一,是四番隊的死神。

印象裡四番隊是負責醫療的番隊,難怪會有這種性格的死神。我真不敢想象要是藤原君所屬的番隊是那個喜歡“廝殺一場”的壯漢君的十一番隊,這個可憐的孩子會變成什麼樣。

結果有一次買完糖,和他一邊聊天一邊回去時被從街另外一頭衝出來的牛車撞了一下,雖然沒流血,腳卻崴了。

我本來想叫藤原君幫忙攙我回去的,結果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地一把把我拎起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我提到了四番隊裡。

我有點崇拜他的腳程,而我受的傷根本沒什麼大問題。藤原君被他們隊裡的死神好好嘲笑了一番,一個黃頭髮的死神非常大力地拍了我被包得像個粽子的腳脖子一下:“藤原君,要好好送人家小姑娘回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