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軍會翻越阿爾卑斯山。”
“沒錯。”瑪麗?約瑟菲娜憤恨地說,“路易?奧古斯特的軍事才華不能小看。”
她接著轉怒為諷,對丈夫嘲笑道:“真不明白,都是同一父母所生,為什麼你會和他有這麼大的差距?”
“你……”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忍不住跺起腳,歇斯底里地叫道,“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你這個**。”
“你說我什麼?胖子?”瑪麗?約瑟菲娜立即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句。
矮胖子國王和**王后,波蘭人民早已經厭煩了這兩個國家最高統治者。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兩個除了製造無盡的宮廷醜聞外,別無其他特長。現在的波蘭,最具人氣的有兩個人,其一是昔日的波蘭攝政,今時的法蘭西國王路易?奧古斯特,另一個是現在的波蘭首相卡洛?波拿巴,正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波蘭人才能容忍矮胖子和**。
與寒冷的波蘭不同,2月的多瑙河已經有了春天的氣息,多瑙河畔的奧地利首都維也納也多了幾分綠色。
哈布斯堡家族的冬宮霍夫堡皇宮內的一間不起眼的小辦公室中,神聖羅馬帝國的皇帝約瑟夫二世和哈布斯堡家族的實質統治者瑪麗婭?特蕾莎女王,這兩個奧地利最有權力的人,正在討論著他們西面的盟友之事。
“陛下,巴黎的梅爾西伯爵發來信函,法蘭西國王路易十五已經去世了。”約瑟夫二世恭順地向母親報告道。
“他終於死了。”瑪麗婭?特蕾莎女王淡淡地說了一句,神情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她陷入了沉思。
“陛下,這樣的話,瑪麗?安託瓦內特的王后之位就坐穩了。”約瑟夫二世謹小慎微地說。
“也許吧”瑪麗婭?特蕾莎憂鬱地嘆道,“法蘭西的國王們都是出了名的風流多情,你的妹妹也許並不會好過。”
約瑟夫二世無奈地也嘆了一口氣。
他們兩人早在瑪麗?安託瓦內特嫁到巴黎之前,便透過間諜得知了當時還是王儲的路易?奧古斯特的風流韻事,因此,他們早就不對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婚姻有什麼期望了。約瑟夫二世是不敢反抗他的母親,瑪麗婭?特蕾莎女王則是不願放棄聯姻的機會。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透過這次聯姻將哈布斯堡家族和波旁家族緊密連線在一起,至於瑪麗?安託瓦特納能否在法蘭西為奧地利爭取最大利益,這對他們來說只是額外的期求。
“梅爾西伯爵還傳來了一些不好的訊息。”約瑟夫二世猶豫著說道,“法蘭西國王在征戰迴歸巴黎後,對薩丁尼亞公主瑪麗婭?安娜寵幸有加,甚至在瑪麗?安託瓦內特不在宮廷的期間,令她住進了本該是王后的房間。”
瑪麗婭?特蕾莎女王又怎麼不會知道這個,她也有一套不為人知的秘密渠道,能夠保證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然而,她卻無什麼反應,只是如常地沉思。
“法蘭西攻滅了薩丁尼亞,卻又繼續保證它的存在,真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約瑟夫二世茫然不解地說,“不過,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得這麼快,原本還想看一下情況,卻沒有想到法蘭西立即就穩定了。”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無需自責。”瑪麗婭?特蕾莎語氣威嚴地說,“這一次是我的判斷錯了,我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能打仗,居然翻越了阿爾卑斯山。”
法蘭西和薩丁尼亞戰後,奧地利曾在外交上態度曖昧地保持中立,而這中立的決定,雖說是奧地利的兩位統治者共同作出的決定,但實際上,責任完全在實際掌權的瑪麗婭?特蕾莎女王手中。至於約瑟夫二世,他只是個優柔寡斷之人,故而也做不出什麼決定來。
“陛下,您只是顧慮太多。”約瑟夫二世安慰道。
“是啊我是顧慮太多了,可是,有時候不能不顧慮如此多。”瑪麗婭?特蕾莎承認這次的判斷有誤,但並不承認一貫的思維方式出錯。她只是從現在的法蘭西身上看出了當年普魯士的樣子,從那位風流女婿身上看出了死敵腓特烈二世的影子。當年的普魯士和腓特烈二世成為全歐洲的敵人,她只是不想在法蘭西與歐洲交鋒之時,奧地利會被莫名其妙地拖進去。
“陛下,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補救?”約瑟夫二世問道。
“下一步的話……”瑪麗婭?特蕾莎女王稍微一想,說,“你應該在這幾年去一趟巴黎。以看望妹妹的名義,實際上是去看看法蘭西和他們的國王的情況。”
“是,陛下。”約瑟夫二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不敢反駁他的母親,同時也確實有點想念遠在巴黎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