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瑪麗婭?安娜,瑪麗婭?安娜身為薩丁尼亞公主,被引入巴黎社交圈並無問題,可她現在在巴黎的第一身份並非是公主,而是國王情婦。將情婦介紹給眾貴族,瑪麗?安託瓦內特擔憂路易的這一行為會像當年路易十五將杜巴麗夫人介紹給眾貴族的那場鬧劇一樣,導致他人的取笑,同時,她作為一國王后,也不容許卑微的異國情婦出現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及時該名情婦是一個王國的公主。
“瑪麗、瑪麗、瑪麗”路易溫柔地輕呼著,同時慢慢地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推上了兩窗之間的柱子,接著將嘴唇送了上去,封住了面前妻子那猶如櫻桃的紅潤嬌唇。
情切之吻下,瑪麗?安託瓦內特已然輕飄飄地似要飛舞一般,也再沒有辦法主動反抗被如此“粗魯”地對待。
唇分之刻,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臉頰如同塗抹了粉紅色的胭脂一般,透露著淡而雅緻的桃杏色。
路易與她四目相對,在額頭相觸的情況下,柔聲說道:“如果你不高興的話,可以回房間去,當然,不久之後我也會去。”
“我可不是在想著那事。”瑪麗?安託瓦內特內心矛盾地說。她不是放蕩之人,但卻無法抵抗路易的,更無法抵擋這之下所產生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可以放心,沒有人會把今天看作是‘杜巴麗鬧劇’的重現,我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路易收回了原本環抱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雙手,與其分開了一些,然後又伸出食指,點著她的嘴唇說,“不過,我並不允許你不出現,你必須和我一起出場。”
“難道將瑪麗婭?安娜介紹出去只是藉口,你真正的目的是藉此與貴族們接觸?”瑪麗?安託瓦內特疑惑道。
“是的。”路易毫不猶疑地點頭應道,說,“我自加冕後,便很少舉辦大規模的舞會,這多少會造成與貴族們的疏遠,但是,如果無所顧慮的舉辦舞會,不必要的浪費以及隨之帶來的汙名便絕不會少,所以,這難得的機會必須要把握。”
瑪麗?安託瓦內特喘了幾口氣,安寧下了那顆激盪如煙波的心,而後點頭說:“因為那場爆炸事件,所以我也好久沒有和貴婦們聚會,只是身邊的那幾人,根本無法籠絡住所有人。”
瑪麗?安託瓦內特身邊的貴婦人集團被根據親疏遠近而分為了好幾個等級,其中最親近的自然是朗巴爾親王夫人和阿圖瓦伯爵夫人等人。這段時間裡,王后只能召見這些平時離得最為近的貴婦,至於其他人則見得很少,因此,她也想到趁這個機會重回社交圈。
國王和王后正說話間,瑪麗婭?安娜公主已經去到了花園,出現在了眾貴族面前。
瑪麗?安託瓦內特隔著窗戶,遠遠地望著花園中的瑪麗婭?安娜,語氣酸酸地說:“她看上去光彩耀人,你想必很想念她吧”
“是的,是有些想。”路易說著便從後抱住了瑪麗?安託瓦內特,輕柔地在她耳邊說,“也許今天晚上我會去她那兒。”
路易口吐的熱氣全打在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耳垂上,她的軟耳受刺激,不禁心神一蕩,全身酥麻地顫了顫。她畢竟是王后,立即回覆鎮定,恍若無事般嚴肅地說:“這是一個不壞的選擇,她可是很久沒有見到你了。”
“說到久,你又何嘗不是?”路易輕笑道。
瑪麗?安託瓦內特當即臉色緋紅,她上一次與路易同床還是在一週前,而這一週內,路易也因為太忙而未找任何一個女人。
路易的手慢慢往瑪麗?安託瓦內特的下裙伸去,而他不規矩的動作亦很快被瑪麗?安託瓦內特現並制止。
“你要幹什麼?我想,我們應該出席了。”瑪麗?安託瓦內特氣喘吁吁地說。
“我只是不想你不高興罷了”路易說著咬上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右耳垂,接著,他不等瑪麗?安託瓦內特反應,便摟著她的腰,半抱半拖地將其拉到了地上,並使其平躺著。
“不,路易,在這種地方,實在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羞愧地無地自容了。但是,她卻難以反抗,因為無論心,還是身體,都正在極度地迎合、享受,只剩那無形的道德感還在排斥,又能做到什麼。
路易慢慢地掀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下裙,掀起的裙角一直蓋上了女主人的胸間。
由於女權法案的透過,因此,16世紀以來的束衣已非是女子必穿之物,而又由於瑪麗?安託瓦內特在路易的策劃下起的簡單化服裝運動中,造成了古典式的直線型潮流,而使得襯裙架也離開了女人的身體。
沒有襯裙架的女子下面,便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