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過針對王后陛下的謠言。”
“王后?那個奧地利女人?”阿德萊德夫人輕蔑地哼道,“在我看來,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失寵者而已,路易針對會在乎嗎?”
巴黎社交圈的謠言每日更新,少有能保持長久的。其實,阿德萊德夫人編造的關於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謠言並未起到多大的影響,只是她和她的姐妹們深居宮廷,遠離社交圈,才自以為得逞。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注意下稱為。”維多利亞夫人謹慎地提醒道,“他畢竟已經是國王了,應該稱呼為陛下。‘奧地利女人’的稱呼也應該避免,那位畢竟已經是王后了。”
“那個篡位者?那個奧爾良女人?”阿德萊德夫人高傲地輕笑道,“他們是不可能長久坐在那張椅子上的,別忘了,國外反對他們的人不是沒有。”
“沙特爾不可能成功,奧爾良家族已經完蛋了。”維多利亞夫人說。
“可是還有波蘭。”阿德萊德夫人說,“這些日子,路易對我們的監視少了些,所以我也得以和一些朋友通訊,恰好得知了正在華沙的斯坦尼斯瓦夫的密謀。”
“作為我的姐姐,我需要提醒你,不要玩火。”維多利亞夫人嚴肅地說,“你可要知道,我們三個已經被連在了一起,無論你做什麼,都會連累我們。”
“你太膽小了,維多利亞。”阿德萊德夫人不悅道,“難道你不恨路易對我們的無禮嗎?難道你不厭惡那個光彩照人的奧地利女人嗎?”
維多利亞夫人搖了搖頭。
阿德萊德夫人又望向索菲夫人,索菲夫人猶豫了一會兒,坦言道:“我們似乎沒有怨恨他們的理由,特別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她除了無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