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過,即使如此,我也將我的進步當做了一種奇蹟,特別是法語方面,因為夫人只在十點至午餐之前這一段時間來教課。
每天下午,當夫人去午睡後,我便和小亨利、圖倫兄弟待在一起,或是練習劍術,或是繞著楓丹白lù宮騎馬。
不知不覺,我在這裡楓丹白lù宮已經待了一個多月,年曆也已經翻到了一七六二年。
一月份的最後一天,我在楓丹白lù宮迎來了一位久違的熟人——老神棍巴斯特教授。
剛剛上完夫人的課,老神棍和一個神父打扮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們先向我和夫人行禮,夫人只是微笑地做了一個手勢以作回應。
“奧古斯特!”夫人指著老神棍身邊的神父,親切地向我介紹說,“他是貝尼斯神父。他是我的顧問,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因為他的身份,所以我也很禮貌地向他點點頭,並打招呼道:“你好神父,很高興認識你。”
貝尼斯神父向我鞠了一躬,說道:“我也很榮幸能夠見到殿下。”
貝尼斯神父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無論是面板、頭髮,都已經呈現出衰老,但是他的雙目卻炯炯有神,根本不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夫人對我說道:“神父這一次到來,是為你送來了一份遲到的新年禮物。”
“為我?”我疑huò地望著神父,問道:“你帶來了什麼樣的禮物?”
“是從不列顛帶來的。”
“不列顛?現在不是在打仗嗎?”我驚訝道,“與不列顛和普魯士的戰爭已經維持了多年,我曾聽我的教師說過,現在我們和不列顛的貿易已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