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楊松一手接過金甲,眼中露出的盡是貪婪之色,十分地謹慎地將金甲收下後,隨後接了文軍細作的密信,拆開來看。
楊松眼中露著陰光,快速地看了密書中言語後,思索一陣,便對文軍細作說道。
“你且回覆軍侯,但請放心。某自有良策應付。”
楊松遂打發文軍細作先回,然後尋來其弟楊柏,還有楊氏諸將暗中商議一番,議定後。楊松遂連夜入見張魯,說馬超敗退而歸,早前立下軍令狀,因俱受罰,在暗中收買人心,欲要造反。
張魯不信,楊松立即教張魯喚楊柏,還有楊氏諸將前來對質。楊松對楊氏之人早有吩咐,自然紛紛說馬超各種不是。張魯這才信了幾分,其軍師閻圃在旁苦諫。張魯思慮再三,遂又喚馬超來見。
馬超丟了寨棚,敗戰而歸,心中正憂,忽聞張魯召見,頓時方寸大亂。馬岱勸告馬超,此時文翰大軍壓城,張魯還需他來做漢中保障,因此絕不會在此時加害於他。馬超聽言,心中定了幾分,遂入郡治大殿來見張魯。
“馬孟起!你可記得先前所立軍狀!”
哪知馬超剛走入殿,張魯便厲聲喝道。馬超不敢造次,連忙跪下。
“主公息怒!馬超之罪,萬死猶輕!但眼下大敵當前,南鄭危在旦夕,超願與南鄭生死與共,與文賊死戰到底!”
張魯眼睛一眯,冷聲哼道。
“哼,只怕有人畏罪心變,欲在暗中造反!”
張魯話音一落,馬超臉色劇變,連拜道。
“超對主公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若違此言,願受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
張魯見馬超發起毒誓,臉上陰鷙之色,即褪了幾分,冷冷而道。
“你竟立此毒誓,我且再信你一回。你來日出戰,不勝必斬!”
“偌!”
馬超低著頭拱手領命,那暗底裡的臉色陰沉猙獰,他為張魯捨生忘死,但張魯卻是對他起了疑心,將他避至死路。馬超心中豈會不恨。之後,張魯冷言冷語安撫馬超一番後,馬超表面畢恭畢敬,內裡卻是抱恨而退。
眼下馬超已被逼得走投無路,心裡煩悶憂慮,失魂落魄地趕回府中。馬岱等候許久,一見馬超如同喪失靈魂,行屍走肉這般狀態,就知大事不妙,連忙問之前事。馬超臉色慘淡,落寞無比,遂將前事盡告。馬岱聽罷,亦是神色陰沉,思慮一陣後,如此諫道。
“眼前形勢對我方極其不利,文不凡身邊猛將無數,兄長雖強,但雙拳難敵四手,且當下兵士士氣低迷,彼軍士氣如虹,要擊敗文不凡,無疑是難於登天。張魯此舉是要將兄長逼入死路!張魯不仁,兄長何必以義相付!益州劉季玉昏弱無能,卻有西川四十一州為本,且西川險峻,縱有百萬大軍亦難以攻陷,劉季玉割據益州久矣,天下無人能伐,兄長何不投於此人麾下,養光韜晦,暗蓄勢力,以圖東山再起,謀以大業!?”
馬岱之言,頓時讓馬超彷彿在無盡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芒,獅目即爆光華,頷首應道。
“伯瞻所言極是!當下我等如何逃去?”
“明日出戰,兄長先派前軍強攻,以抵彼軍,待兩方激戰,我等趁亂逃去便是!”
馬岱思慮一陣,便是思得一計,獻計教道。馬超臉色一沉,他屢番在文翰手上受挫,豈敢再有半分大意。
“文不凡奸詐陰險,剛才我在殿上有見楊松那貪婪小人,張魯對我起疑,必是此人收了文不凡的好處,在暗中教唆。如此文不凡必會料到我等會背棄張魯,早作埋伏。明日我等還需謹慎行事。否則必遭滅頂之災!”
“兄長所言極是。不如明日出軍時,我等令兩精細將校穿上我等兵甲,故說有要事託付,實是讓其探風,令其引一軍先行而去。我等隱於軍內,領心腹兵士,見勢如何,再做行事。兄長覺得若何?”
“伯瞻此計,萬無一失,當且依行!”
馬岱速又出一計,馬超思慮一陣,覺得大可如此行事,便是頷首認同。馬超和馬岱商議定後,兩人遂在暗中各做安排。
次日,文翰收到楊松派出細作傳來的情報,得知馬超處境,遂派張遼前去埋伏於路,然後親率大軍攻城。馬超、馬岱依計行事,與兩個精細將校換了兵甲,聞得文翰大軍殺來,即引兵衝出。文翰令趙雲、龐德引兩部兵馬衝殺。趙雲、龐德各舞兵器,縱馬飆飛,殺入張魯軍兵士陣內,如入無人之境,殺得張魯軍一片大亂。趙雲、龐德麾下兵馬趁勢進攻,個個如飢渴餓狼,狂撲而殺,張魯軍漸漸抵擋不住。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