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文優莫要多慮。我已問過宋果那夜的戰況,宋果說他親眼所見,呂布被數條火梁砸中,渾身起火,再加上之前他又遭我軍拼死圍殺,身上受了不少傷勢。如此,他豈還能有生還之理?”
“主公並不熟知這呂奉先,此人天生異稟,身軀堅如鑌鐵,若不將此人殺得斷氣,儒實在難信此人已死!”
李儒倒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態勢,強聲硬氣地回駁。李催呼了一口大氣,暗道這李儒不過贏了幾陣,那桀驁不馴,目光無人的性子又上來了。而且那目光,看他就像是看個白痴!
“文優休得多說,我意已決。呂布雖死,但其謀臣陳公臺還有那猛將張文遠,能耐超絕,若不將這兩人殺死,無疑是放虎歸山,待他們東山再起,日後必成心腹大患!”
“主公莫非忘了昔日長安之事!!?若你此次仍不聽我言,必遭滅頂之禍!!”
不知為何,李儒心中有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再加上他早對李催心灰意冷,此時又見李催不聽他勸,執意要去,心裡不覺升了業火,竟有些放肆起來。
“李!!文!!優!!!我多次容忍於你,你卻是不知好歹,越來越是放肆!!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主公!!!!”
李催一直覺得李儒看不起他,而李儒之所以投於他的麾下,就是為了殺死呂布,為董卓報仇。李催想,此時呂布一死,自己就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李儒才敢這般放肆!
李催忽然暴怒,那竭斯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