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鋒陷陣,為此我南蠻兒郎死傷足有三四萬餘。此心如此,彼焉敢加害於某耶!?”
兀突骨聽了,急與馬超說道。
“大王此言差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自從大王於蠻境稱王,那劉玄德便連番派人進蠻境監視。早前數戰,劉玄德與諸葛孔明對大王多有怨言。大王如今貴為南蠻之王,手握重兵,劉玄德難會不生忌憚。況且近日我聽聞劉玄德欲害大王流言。無風不起浪。大王還需防之。”
馬超聽罷,臉色連變不止,心中亦起了一番危機之感,遂與兩人問道。
“那某又該若何?”
“當下大王可令小叔統領兵馬,伺候而動。我與烏戈國主一同隨大王前往去見。”
祝融夫人面色一沉,低聲而道。馬超聽了亦覺是理,即命人召馬岱來見,吩咐如此如此。馬岱聽了,臉色一連變化,在馬超耳畔低聲而道。
“蜀王素來仁義,豈有有加害之心。倘若我軍動靜被彼得知,難免不會落於話柄。此事族兄還當三思。”
馬超聽罷,眉頭一皺,冷聲向馬岱說道。
“蜀王或是仁義之人,但那諸葛孔明卻非那般好處。若果真有所變故,悔不及也。伯瞻休得多疑,且依命行事便是!!”
馬岱聞言,無奈長嘆一聲,領命而出。馬超遂與祝融夫人還有兀突骨等人前往劉備帳篷拜見。須臾,三人趕至,剛入帳篷,早見張飛、太史慈、張任、王平等將各列席而待。馬超看了眾人,發覺皆是臉色冷寒,心裡不由便是一緊。猝然,變故驟起。只見諸葛亮一手招起,便厲聲喝令刀斧手將馬超推下斬之。馬超面色劇變,驚問諸葛亮道。
“馬超乃有功無罪之人,軍師何故欲殺之?!”
諸葛亮聞言冷然一笑,扯聲喝道。
“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馬孟起你屢屢作戰不力,於私忘公,是不忠也。時年於蠻境稱王,卻不與君主通報,擅自妄為,是不義也。我觀你馬孟起腦後有反骨,久後必反,故先斬之,以絕禍根!!”
馬超聽聞,大叫無罪。張飛咆喝一聲,虎鬚倒豎,忿然而起,就**馬超撲去。祝融夫人急跪伏在地,泣聲而道。
“蜀王恕罪!!我王當年稱王之事,乃奴家一意撮合,我王諒在南蠻百姓受戰火之苦,望能早統蠻境,以安民心故而為之。更兼當時,多方酋長有造反之心。時勢緊迫,我王方才急於稱王!!”
諸葛亮聞言,面色一冷,卻不答話。忽然,帳外傳起一連串嘈雜之聲。不一時,只見文聘引著數十人馬,將馬岱擒來拜見。馬超一見馬岱被擒,頓時臉色煞白。諸葛亮面色更加冰寒,冷聲而道。
“馬孟起你若無反意,豈會叫馬伯瞻暗中統兵,以待事發!?”
馬超獅目一眯,腦念電轉,忽然頓首跪伏於地,連聲向劉備道說無罪。劉備梟目閃爍,慨然起身,手指馬超喝道。
“馬孟起,孤待你不薄,你為何反孤!!?”
“大王息怒!!某實乃受人教唆,以為大王欲要加害於某,某方才如此。還望大王看在昔日情誼,饒恕超之罪!!”
馬超厲聲吆喝,淚如泉下,滿臉盡是委屈之色。劉備見了,甚憐其才,冷聲問道。
“是何人教唆!?”
馬超獅目一轉,猝然望向兀突骨,兀突骨臉色劇變,頓時氣得滿臉猙獰,還未發作,便聽劉備厲聲喝道。
“孤與孟起雖是君臣,但情若父子,你何故離間親情?!!”
劉備喝畢,遂叱刀斧手推出斬首。兀突骨見狀,大吼一聲,聲若雷轟,猛地發作,竟向著劉備撲了過去,正欲擒住劉備,以使得眾人投鼠忌器。張飛早有準備,一步跨出,一拳猛地向兀突骨面門砸了過去。兀突骨躲避不及,被張飛一拳砸中,哪知兀突骨好似無事一般,那龐大的身軀屹然而立,一巴掌就向張飛扇了過去。張飛猛地閃避,奪了一個軍士的大刀,眼見兀突骨一掌拍空,張飛飛刀速起,砍在兀突骨腋窩之下,哪知卻砍不進去。張飛見著,刀砍那處,竟有一片片鱗片,頓時一陣驚異。兀突骨趁著張飛失神,一拳就砸。張飛以掌而擊,整個人竟被兀突骨一拳打得暴退。兀突骨這般勇猛,剎時嚇得帳內謀士紛紛色變。太史慈、張任兩人齊出,兀突骨奪了一柄大斧,對著撲來的太史慈、張任亂砍亂劈。兩人紛紛躲避,太史慈一個閃身,一腳踹中兀突骨的小腿。兀突骨龐大的身軀,頓時扒倒。張任緊跟過去,五指捏拳,驟力迸發,狠狠地砸在兀突骨的面門。兀突骨整個頭顱被打得一倒,張飛扯聲雷公般的嗓子衝了過來,一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