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伯的鼻子責怪他。“你剛剛為什麼不救我?害我被她打得好痛。”
“我怎麼敢呀?她會扭斷我的脖子。”武伯想起早上的酷刑,仍然心有餘悸。
“那怎麼辦?難道以後我們都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嗎?”一向只有她整人,沒有被人整過,頑皮精再也頑皮不起來了,她憂心著以後的日子。
“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不管再怎麼苦,都要咬牙忍過去。”武伯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悲從中來地大哭。
“武伯——”被武伯營造出的悲苦情境感染,劉靖文也跟著哭了起來。
他們的樣子真像被迫分離但又捨不得彼此的祖孫倆。
“你們在幹什麼?”蘇奕瑄甩著沾有水珠的玉手,從浴室走出來。一見到他們哭得淅瀝嘩啦,她不禁皺起眉。
“沒有,沒有。”兩人一見到女魔頭回來了,趕緊故作堅強地擦掉眼淚。武伯繼續煮飯,而劉靖文則破天荒的第一次做家事,幫忙擺碗筷。
飯煮好了,蘇奕瑄像個君王般地坐在桌首,而奴隸般的武伯和劉靖文則坐在她的下位。
蘇奕瑄將午飯分成三份,劉靖文的是雞腿加白飯,武伯的是白飯和一些小蝦子。
其他的蚵仔、石斑、龍蝦、鮑魚等等,她則是毫不客氣地將之放在自己面前。
“開動。”她威風凜凜地下令,卻沒有人動作。
“怎麼了?嫌菜太多?”
“不是,沒有配菜我吃不飽。”劉靖文苦著一張臉。
她一向不挑食,而且她正在長大,只吃這麼一點點怎麼夠呢?
“對呀,我也吃不夠。”雖然配菜是蝦子,但這是他在劉家吃過最寒酸的一餐了。
蘇奕瑄考慮好久,最後忍痛下了決定。“好吧,蚵仔湯隨你們喝到飽,對你們夠好了吧!”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要知道她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喝完整鍋湯的。
兩個人仍然楚楚可憐地瞅著她。
“不要得寸進尺知道嗎?人要懂得知足。”她看出他們的意圖,不悅地說道。
她已經對他們這麼好了,他們還不知足的話可別怪她大開殺戒喔!
她很盡力地想當淑女,但是一個人很生氣的時候是當不成淑女的。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們該不會笨到惹她生氣吧?
她挑挑眉,輪流梭巡地看著他們。
武伯明白她眼神所代表的意義,識相地以碗就口。
劉靖文呆呆地提出要求。“可不可以分我一塊龍蝦?”
“你說呢?”她不怒反笑,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你多吃一點。”武伯一邊對著蘇奕瑄說,一邊手不停地在桌面下拉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