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身上會有騷味,羅華的這個賞賜可比金銀來的更讓這些太監們高興,畢竟沒有人願意自己走哪都帶著讓人討厭的異味。
羅華相信,自己的這一番賞賜下去,就算不明說,他們應該也是明白的,她喜歡眾人提供的這些資訊,在鼓勵他們再接再厲。
吃過午膳,羅華便直接休息了,將宮人都打發出去,自己便進了空間,修煉了一會,又遊玩了一番。
羅華坐在暖閣內,正在進行每日的胎教活動,佩蘭在讀書,冬雪在一邊按摩,暖閣內雕花的大窗開了一扇,冬日的陽光剛好照在靠在窗前榻上的羅華身上,她身上搭著一條羊毛毯子,舒服的昏昏欲睡。
一旁的康嬤嬤見外間的知畫走了進來,壓低聲音問道:“怎麼了?”知畫見主子閉著眼,也悄聲回道:“回嬤嬤的話,皇上派了兩個內監,帶著一個江湖醫生,說是讓來給主子診脈的餓,現在在外面的偏殿候著了。”
她們的話,羅華也聽到了,李成燁會請一個江湖醫生給她診脈?她覺得除非這個醫生實在是個非常有本事的,在江湖上還要有響噹噹的名號,要不然,實在不值得他專門請過來。
等等,有名號,響噹噹?羅華猛然睜開眼睛。
羅華催促著知畫和冬雪給自己換了衣裳,急匆匆的趕到了正殿。
一身青衣,白髮如雪,悠然的坐在那裡品著茶,說不出的飄然若仙,雖是瘦了,但依舊精神,不是師父又是哪個?
羅華也說不上為什麼,師父只是慈愛的打量了她一番,她卻覺得甚是心酸 ,不自覺的紅了眼圈。
她轉頭對一旁的康嬤嬤道:“你帶著人都下去,在讓兩個人在外面守著,沒有本昭儀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不等康嬤嬤開口,羅華又道:“這個大夫,本昭儀認識。”
康嬤嬤確實是有些擔心,但聽得主子說認識,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在說讓人在外面守著,一有動靜,也能馬上知道。便應諾,帶著一眾人退了下去。
看著最後一個出去的宮女將殿門閉上,羅華便要向師父行禮。
師父快走幾步上前扶住羅華,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她,右手已經扣上了羅華的脈搏:“十一可還好?”只問了一句,自己便也有些難過了,怎麼能好,懷著孩子又是生氣,又是淋雨,又是生病,能好到哪裡去?
心酸不過一閃而過,剩下的便都是見著師父後的喜悅。
羅華託著師父在椅子上坐好,自己也坐到了一旁,給師父到了一杯茶笑嘻嘻的道:“十一現在很好,師父不用擔心,就是有些想師父了。”
李宗師無奈的嘆了口氣,見她不願意說以前的事,他便也不在多問,不管怎麼樣不開心的事情在次提起,總歸是會讓她心裡不自在的。
李宗師隔著几子摸了摸她的頭:“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來,把左手伸過來,讓師父在把下脈。”
對於師父這完全跟小孩說話的口氣,羅華表示很無奈,乖乖的將左手伸過去,讓師父給自己診脈。
師父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左手使勁的捻著自己的白鬍子,眉頭越皺越緊。
“你知不知道自己懷的是雙胞胎?”李宗師將羅華的衣袖放下來,淡淡的問道。
羅華收回自己的左手,笑著道:“是知道,不過不敢肯定罷了。”這完全是說瞎話,她不但早知道自己懷的是雙胞胎,而且還知道,是龍鳳胎,她甚至給自己的兩個孩子連小名都起好了,男孩子叫阿全,女孩子叫阿福。
她對於雙胞胎不擔心,但並不代表別人不擔心,在這個醫療落後的古代,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門關走一遭,說沒就沒了,頭胎便是雙胞胎,風險更是成正比的增長。
李宗師很擔心,但卻不敢直接跟羅華講,懷孕最忌思慮過重,他想了想便笑著道:“十一確實懷的是雙胞胎,你九師兄這次大概能如願了,你和胎兒都很好,師父一會給你寫些主意的事情,你千萬按照上面的來做,一定能順利生下皇子的。”
羅華笑著道:“還是師父最疼十一了,師父放心,十一一定會按照師父講得來的。”頓了頓又道:“師父寒冬臘月的怎的到吐蕃那荒蠻之地去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是派裡的一些事,師父不放心別人,所以親自去了一趟。”
羅華狐疑的看著正在喝茶的師父,派裡的什麼事能讓師父這麼不放心,大老遠的跑到吐蕃去?那麼多師兄難道沒一個人能辦?
李宗師放下茶杯,看著羅華笑著道:“行了,你不用亂猜了,這事跟派裡有關係,跟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