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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遠嫁和親,皇帝龍顏盛怒,鶴凌九死一生逃出宮中,來到南疆九墨曜蟄伏多年,他逃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山河圖”。

傳說,“山河圖”藏在一本劍譜之中,只有劍譜與劍俱在之時才能雙劍合璧找到“山河圖”的真本,沒有人知道,這本劍譜就是妖嬈劍譜,而那柄劍則更加匪夷所思地藏在刀中,看似刀,實則是劍鞘。

為了這“山河圖”,皇帝不惜以年幼的七皇子為誘餌誘鶴凌現身,皇帝深知公主被囚於冷宮之中令鶴凌心痛萬分,他對天家恨之入骨,如若讓小皇子落到他手中,他一定會藉此機會要挾朝廷放人。

這是一個光明正大派人去九墨曜尋覓“山河圖”的好機會,誰知有人從中作梗,“山河圖”沒有找到,杏花侯的小兒子卻成為了七皇子的替死鬼。

王良琊被人救出來之時已折磨得不成人形,雙手雙腳血痕斑斑,烏青的薄唇,呆滯的眼神,恍若死過一次的黃泉歸人,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這是誰下的毒手,可又如何

無所依附,風雨飄搖,他能怎麼辦

風嘯裝瘋賣傻隱退江湖,待眾人終於相信他壓根不知道“山河圖”的秘密時才終於放了其一條生路,令其了此殘生,可不仁就是不仁,誰放了訊息要人來捉他,他心中一清二楚。

算總帳的時候到了,風嘯撕裂地唇角妖邪地上翹。

院內落花似雪,屋內朱顏迷亂。

鶯歌燕舞,桃花灼灼,豔麗得如同夏飛絕深不可測地笑。

謝孤棠忽地感到頭昏腦脹渾身無力,分心敗給王良琊本就令他氣惱,如今還要當眾丟醜著實氣竭,可王良琊比他想得還要不近人情,白衣男子輕笑,眉目如畫,他將謝孤棠一掌推給夏小雨,轉身去拿他的報酬寂滅刀。

這買賣顯而易見,狼邪將謝孤棠交給夏飛絕任其處置,他則拿走寂滅刀。

“殺空見大師的兇手應該不是狼邪”座下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狼邪大可以殺了空見大師直接拿走寂滅刀,沒必要堂而皇之與天下人為敵,繞這麼一個大圈子,沒必要。

謝孤棠忽地心生一計,他想到了一個順水推舟、趁勢而為的妙招。

王良琊淺眸中醞釀著情緒,他笑了笑,“一個月後,我再來找謝大俠,到時候謝大俠若還苟活於人世,咱們再交手不遲。”

夏飛絕怒氣洶洶,矛頭直指謝孤棠,謝孤棠腹背受敵敗於狼邪刀下,手被反剪著,夏飛絕地力道禁錮地他動彈不得,他泯唇一笑道:“夏宮主既是為了向謝某尋仇而來又何苦與天下英雄為敵”

謝大俠真是人中豪傑,妙哉,妙哉,夏小雨心中冷笑不止,都這個時候了謝孤棠還不肯卸下他偽善的假面具,那好,他就帶他回去還以顏色,讓他知道什麼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狼邪是定然不會出手相救了,寂滅刀被安然無恙地放在一匹精緻綢緞之中,王良琊走過去掀開罩著寂滅刀的黑布,十年相隔,人與刀,主僕無恙。

寂滅刀刀光黯淡似藏在懸瀑中的高貴藥草,任歲月風霜侵蝕不改其顏。

狼邪拿起刀,祭在陽光下仔細端詳了片刻,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自嘲冷笑,他回望滿堂花醉亦覺乏味,這些人,個個道貌岸然,又有何可說,於是便留下一句客套話“各位,告辭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說著縱身一掠,消失在古樹濃蔭之後。

王良琊想要一挫謝孤棠銳氣,可如今還不是好時候,總要有人撒網,有人收網,誰是魚,誰是漁夫,如今還不能下論斷。

白衣人漸行漸遠,山莊外不遠處的密林之中,青衣殺手百無聊賴地望著天,他已等了許久,不介意等到黃昏日落,頭頂上的斗笠掩住了他清秀的面容。

幾年不見,綠拂已長成了大人的樣子,肩膀越發寬厚闊實,鞋履踩踏樹葉的梭梭聲由遠及近,疲倦地倦容從少年臉上隱去,他摘下斗笠笑得春風得意,“侯爺”,眼見王良琊平安歸來,綠拂激動萬分,可眸光落到觸目驚心的傷口上,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一把握住王良琊的手,不顧身份急道:“誰傷了侯爺”

那咬牙切齒地狠勁彷彿下一刻就要如猛獸般撲去撕爛那個傷害杏花侯的人。

王良琊擺擺手,搖頭笑道:“不礙事”

綠拂護主心切深怕杏花侯單獨前去有所閃失,可侯爺的命令難違,他等了大半天頭髮都快急白,一臉的焦頭爛額逗得王良琊忍俊不禁,“哈哈,綠拂啊,侯爺不是告訴過你,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輕易袒露自己的感情嗎”

綠拂哪還聽得進去如此教誨對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