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另一枚長針,“你更像叛逆期的彆扭小孩。”
等著誰來替你解開那條你為自己縛上的鎖鏈。
男人
白泉生和東方不敗晃悠晃悠地下樓到大堂吃晚飯的時候正看見畢青畢倩兩兄妹和兩三個和他們沒怎麼說過話的商隊成員圍著方桌吃飯。白泉生卻抓過他的手腕硬是拖著他朝商隊眾人的地方走。
“畢大哥,吃著吶。”硬著頭皮頂著東方不敗的眼刀一路到了桌前,白泉生鬆開他的手,衝著畢青他們打了個招呼拉開把空著的椅子就一屁股坐下。東方不敗瞪了他一眼,不太情願地坐到他的旁邊。
“不介意再多加上我們兩個吧?”東方不敗拉開笑臉,動手為自己和白泉生添了兩碗飯。
白泉生看著他溫溫和和地微笑,一副好大哥的架勢為自己盛飯,在心裡狠狠翻了個白眼。
“坐下開吃就是。”畢青一揮手,把醬牛肉朝他們那裡推了推。
“腫麼容恩麼少?”白泉生一邊呼啦啦地往嘴裡扒飯,一邊有些口齒不清地發問。他記得湖陽客棧的時候商隊的人總是團坐在一起一大夥人一起開飯。
“男人麼,不就那麼點破事兒?”畢倩一撇嘴,語氣裡頗為不屑。
“小倩!”畢青朝她瞪眼,顯然不太喜歡自己妹妹的反應。
“谷陽城是大城,兄弟們一路趕到這兒乏得慌,也得休整休整發洩發洩不是?”邊上一個黑瘦的小夥兒開口,脫了鞋襪翹在另一隻腳上的光腳丫子一抖一抖的。白泉生的腦海裡突然晃過李立業那張蠟黃蠟黃怎麼看怎麼猥瑣的臉,在心裡狠狠地汗顏了一下。
居然真的都逛妓院去了……
“都是些十幾二十幾的大小夥子,也不好太管著他們。”畢青直接抓起桌上的酒罈子灌了兩口,一抹唇,道,“來,白兄弟,陪哥喝上幾口。”
“幹!”白泉生拿了面前一隻空著的海碗,倒上了酒,咕嘟咕嘟地往喉嚨裡灌。
…
有一句話叫飽暖思淫@欲。
白泉生喝得微醺躺在床上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開始覺得有些燥熱起來。他是一個生活規律的男人,多年來和自己的右手親密為伴,秉持著多則傷身的原則,堅持一週兩次的頻率,偶爾到鎮上的春樓裡找小紅姑娘敘敘舊。
他對這類的事情並沒有很深的迷戀,只是當慾望來襲的時候也從不壓抑。
所以白泉生是個身心健康的26歲大好青年,而自從東方不敗那日空降他家以來他已近一個月沒有招呼過自己的小弟弟了。
現在,他非常,很想,極其,渴望做一場久違的小小運動。
東方不敗向來睡得很淺,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驚醒,白泉生確定自己不太想要知道他被自己吵醒以後的反應。在直挺挺地和自己精神抖擻的小弟躺了一會兒後,他決定變被動為主動。
既然是男人,當然都會想要。白泉生的小鎮上曾經來過一個從宮裡出逃的小太監,身無分文又沒有一技之長,只好跑到春樓裡賣屁股。他對人類排洩的地方沒有興趣,但是作為一個大夫從瞭解人類生理機能的考量出發倒是和那個少年有過親切又友好的交流。
“晚上好。”他說,走到裡間躺到東方不敗身邊,感覺到對方側過身體黑暗中朝他這裡看過來的眼睛。
“我覺得我們睡覺之前可以來一次友好的互動。”白泉生翻身,和東方不敗形成面對面的姿勢,面上可以感到東方不敗吹拂過來的溫熱呼吸。
“我是說……作為暫時的命運共同體,在友誼的前提下——”白泉生住了口,東方不敗冰冰涼涼的手伸進他的褻褲,握住他腫脹的下@體。
“憋不下去了,是不是?”東方不敗說,手掌開始上下滑動。
白泉生露出大大的笑臉,手指隔著一層布料按上東方不敗有些許不平的下@身。
其實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也不算太壞,尤其當對方還是曾經有過七個小妾的老手的時候。
……
白泉生出了一身薄汗仰面躺在床上,呼吸依舊有些急促。東方不敗光著下半@身走下床到一邊的面盆裡洗手,襠部溼了一大塊的裡褲被隨意的丟到床下。
“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幹這事。”白泉生說,感覺自己的面部依舊有些發燙。
“你還太嫩了,小子。”東方不敗擦乾手走過來,爬到床上躺好,伸手推了推他,“回自己床上去睡。”
白泉生在他身邊又躺了會兒才起身,到包袱裡揀了條幹淨的褲子扔給他才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