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著幹就是了。雖然我們的彈藥可能供應有困難,但是我們有永不減少的彈藥庫──”說到這兒,郭建平指向孔繁磊,道:“我們的異能者,可是我們最大的優勢啊,他們的異能在用完之後只要休息幾個小時又能使用了,所以可以讓異能者們控制爬行者或獵殺者的速度,這樣用炮彈轟擊時就能節省多了,至於普通喪屍,它們又進不來,只能在牆外轉悠,這些,我們用平常的彈藥量攻擊就行了,反正它們沒法繁殖,打一個少一個。這個方案如何?”
“透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發展,基地有將近上百的異能者,其中能控制爬行者速度的中級以上異能者,和能控制獵殺者速度的高階以上異能者也有二三十人,我想能節約一些彈藥吧。但是面對成千上萬只爬行者和獵殺者……這麼多人還是有點杯水車薪,只怕頂不住攻擊啊,所以我建議大家還得想更好的辦法,當然,我們異能協會會盡最大努力的。”聽點到自己的名字,孔繁磊便說了話。
他這話可算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最真心的話了,說盡力也是真心的,不盡最大努力保住這個彈藥基地怎麼行,保不住這個,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基地嗎?在他看來,彈藥基地可不比原油基地或糧食基地差──他其實是把這兒當成自己以後的地盤了,所以自然會盡力。
“如果彈藥的供給跟不上爬行者和獵殺者增加的速度,在絕對力量面前,還真沒什麼好辦法,所以我們能做的,就只能是將爬行者和獵殺者死死地攔在基地外,否則,只要它們突破了第一道防線,第二道防線很容易就能突破,現在各基地都在人心惶惶,似乎還沒人有更好的辦法,無論是上天還是入地,都逃不出喪屍的魔爪啊。除了拼了,沒什麼好辦法。”蘇定青道。
天上有喪屍鳥,地下麼,被獵殺者們聞到了,那也是必死無疑,至於像電影中寫的那樣,深入地下幾百米,這樣的防核設定的確有,但只能容納較少量的人,現在基地這麼多人,哪有這麼大的防核掩體供眾人躲進去?就算有,又不在眼前,遠水也解不了近渴,沒用。
“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這些智慧喪屍彼此之間是怎麼聯絡所以一同行動的,還有,它們是怎麼控制沒有智慧的普通喪屍的。另外,智慧喪屍是怎麼出來的。”蘇定青道。
如果能知道智慧喪屍彼此是怎麼聯絡的,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打斷這種聯絡,以防止它們協同行動,或者冒充同類聯絡它們,騙它們做一些事;如果知道它們是怎麼控制沒智慧的普通喪屍的,人類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學習,也採用相同的方法控制,如果真能學習到控制方法,那人類就能徹底勝利了。這便是蘇定青這樣說的原因。
“前兩點目前還沒有定論,但最後一點,據生物學家們說,可能喪屍的進化是分兩條線的,一條,就是我們所熟知的力量型,比如爬行者獵殺者等,另一條,則是進化為智慧型。”基地長孫志遠道。
“喪屍們本來就厲害,現在還進化出了智慧,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郭建平皺眉道。
一干人等不由為這種渺茫的前途陷入了沈默。
一直沒發言只當聽眾的文南突然道:“那什麼,我問一個問題,要是太幼稚了你們不許笑我啊。”
杜毅此時也正在努力地想著辦法,突然聽文南有想法,不由好奇地看向他,其實不只是他,很多人都看向這個會多種異能還有防禦力的多功能異能者,他會那麼多種異能,可是世界性少有的啊,但一直跟在杜毅等人身邊,並不與外界接觸,事實上其他人對他的瞭解很少,這時聽他說話,俱不由凝神聽了起來,就想多瞭解瞭解這個年輕人的深淺──他們可沒想過文南向來就不以智謀見長的,就是在做事方面很認真,這一點他以前的BOSS杜毅是很清楚的,雖然那時候以為文南是那種陪人上床的人,但對他在工作中表現的認真負責還是深有體會的,更遑論末日後能堅持在烈日下不動搖地從早到晚殺喪屍,好幾次差點中暑,這份韌性和認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文南看所有人都看向他,他不像杜毅是見過大場面的,不由有些緊張,臉頓時紅了起來,心臟也因緊張控制不住地猛烈跳了起來,努力深呼吸了好幾下,又被杜毅握住了手,感覺有了杜毅的力量支援,這才稍稍平靜了些,問道:“不知道喪屍們怕不怕毒藥,要不然用飛機噴灑點農藥或其他劇毒的化學品將它們藥死怎麼樣?”
眾人聽了文南的提議都覺得有些道理,想想看,農藥之類的藥物,能毒死人畜害蟲等所有生靈,喪屍也應該不在話下,杜毅也以眼神示意,讚許文南想出了這樣一個好辦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