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卓楠委屈的一撇嘴。
卓楠站起身,上前一個手指頭猛戳青殤光潔飽滿的額頭。“你這死丫頭只知道自己偷跑出去玩,也不想著小姐我,白眼狼、自私鬼,哼!”
眾人:“……”
錢嬤嬤嘴角抽了抽,她家小姐與眾不同,她白替甜兒擔心了。
忍冬看著青殤被卓楠戳的一聲不哼,額頭被戳的地方都紅了,趕緊道:“小姐,您想去,下次讓甜兒偷偷帶您出去就是了,您別生氣了。”
錢嬤嬤立刻狠瞪了忍冬一眼,出的什麼餿主意?趕緊看著卓楠勸道:“小姐您千萬別聽冬兒這丫頭胡說八道,大冬天的外邊一點也不好玩,還是待在屋子裡暖和又安全。”重要的是安全!
小姐就是個惹禍精,一旦放出去,不知道又要禍害誰還是看緊點好。
萬一惹出什麼事情傳到景府,對方忽然又反悔了,小姐這輩子就只能當尼姑給婭姑娘作伴了。
忍冬被瞪的很委屈,卻識相的閉上了嘴。她覺得越是身份高貴的貴女越可憐,出嫁前一直待在閨房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只有嫁了人之後才能拋頭露面,哪裡有她們這些奴婢自由。
卓楠看著錢嬤嬤一臉生怕她出去惹禍的模樣,胸中憋悶的慌,擺擺手道:“本小姐隨便說說而已,你不用當真。”她可是記得李氏禁了她的足,不到出嫁那一日,不能踏出宰相府一步。
景狐狸,本小姐為了順順利利的嫁給你,受了多少委屈!
成親之後敢對她不好,扒了他的狐狸皮!
錢嬤嬤見卓楠坐回原位悶悶不樂的喝茶,瞪了青殤一眼。自個偷跑出去玩還把小姐的玩心勾引出來了。
青殤對著錢嬤嬤甜甜一笑,走到卓楠的身後給她捏肩膀,討好道:“小姐,外邊真沒有什麼好玩的,就像錢嬤嬤說的那樣。
奴婢聽聞一件事,聖上下旨派五皇子去北方的清溪鎮賑災,聽說那邊雪山崩塌死了很多百姓。
景公子是五皇子手底下的謀臣,您說他會不會也要去?”
卓楠喝茶的動作一頓。她就知道青殤不會無緣無故偷跑出去玩,原來是景容找她給自己帶話,他要跟著五皇子去清溪鎮救濟災民。
一想到他非得捧五皇子上位,她就覺得生氣。
五皇子因為五公主就敢派人刺殺她,這對兄妹她一輩子都不會待見,有機會一定報復回來!
等她嫁給景狐狸之後,天天攛掇著他改投他主!非得把前世坐上皇位的五皇子拉下馬!
卓苒想要當皇后,做夢去吧!
錢嬤嬤見卓楠沒應聲,以為她擔心景容跟五皇子去清溪鎮賑災會有危險。
埋怨的看了青殤一眼,暗示她跟忍冬一樣不會說話。勸誡道:“小姐,聖上這是對五皇子重視才委以重任,景公子跟著他必前途無量,您該替景公子高興才是。
等他們賑災歸來,五皇子在聖上面前替景公子說兩句好話,高官厚祿不在話下,小姐您就等著享清福吧。”
卓楠聽完依舊沉默。景狐狸會在乎高官厚祿?呵!他最喜歡玩弄他人,功名利祿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白薇拿手帕捂著嘴笑道:“只是聽冬兒說了這麼一嘴,景公子還不知道走不走呢,小姐就在這裡犯起相思病了。”
眾人一頓鬨笑。
卓楠斜睨著白薇:“……”
錢嬤嬤伸手擰了白薇一下。“薇丫頭嘴又沒把牢。”
白薇笑著跑開。
景府。
一輛宰相府的馬車停在景府大門前。
周管家挑開門簾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車伕已經提前一步敲開了景府的大門。
守門的小廝探出頭,審視的眼神掃過馬伕。見他讓到一旁,眼神越過看向他身後的馬車,一眼認出宰相府的標誌。
隨即見到周管家走近,立刻開啟大門。
周管家上了臺階近身道:“我乃宰相府的管家,請問神醫顏回春是否暫居府上?”
果真是宰相府來人!小廝恭敬的臉上帶著幾分諂媚。聽完皺眉滿臉為難道:“管家大人,小的沒聽說府中有神醫這位人物啊!”
周管家盯著小廝的表情不像說謊,晾對方也沒膽子敢欺騙他,耐著性子道:“神醫親口曾說他與府上的景公子交好並暫居府上。能否替我問一下景公子可知神醫何在?”
馬伕立刻遞上一錠銀子。
守門小廝哪裡敢收宰相府管家的賄賂?惶恐的連忙推拒道:“勞累您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