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上的貨運。
以貨易貨的方式,把兩片大陸的東西來回搬運,從中牟取暴利。
就像送給太后的寶鏡,再海的另一邊大陸上根本不足為奇。
來到這片大陸無依無靠,吃了不少苦,她有些怨恨遷怒景容,所以才會在景老爺把他賣給人牙子的時候,她預設了!
後景容失蹤十年之久,回來之後與景府上下的人水火不容,她也就沒機向他講述他的身世。
如今她已年過半百,在這個大陸上生根發芽有了家,早就放棄了回那邊大陸的打算,所以兒子景容不問,這個秘密她準備帶進棺材裡,永遠也不會主動告訴他。
秋氏瞥了一眼景老爺,她雖然只是大海那邊一個小國家的公主,但是嫁給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是屈尊降貴了。不過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她是小國的公主罷了。
景老爺扯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看來我真是年紀大了,竟然忘了。”好險,差點露餡了!
秋氏把油炸知了往景老爺那邊推了推。“你也嚐嚐。”
景老爺拿起筷子夾起一個油炸知了放進了嘴裡,心中卻警告自己,以後行事更要萬分小心,今天差點漏了馬腳!
東院錦畫堂。
黃花梨卷草紋腿方桌前端坐著三個人,太子坐在主位上,景容跟五皇子相對而坐。
三個人把酒言歡喝了不少。
青柳站在太子跟景容的中間,手中捧著酒壺。
青舞則站在五皇子的身旁,手中同樣捧著精緻的青釉蓮瓣酒壺準備隨時斟酒。
很快五皇子最先醉倒趴在桌面上。
景容清冷的雙眸瞥了一眼五皇子,抬頭看向青舞吩咐道:“扶他下去休息。”
“是。”青舞扶起了五皇子,私自做主把他扶回隔壁的院子,因為隔壁就是她的閨房。
青柳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面無表情的低下了頭。
太子見五皇子大半個身子壓在青舞的身上,頭顱緊挨著青舞的脖頸處漸漸遠去,別有深意的調侃道:“五弟的酒量越來越差了,才喝了這麼幾杯就醉了。”
景容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言外之意,五皇子不過是在裝醉,沒人戳破而已。
太子聞言會意一笑,側臉看向景容驚奇道:“五弟美人在懷,自然醉了。
倒是你,每次跟你喝酒卻從未見到你醉過,甚至臉色都不曾紅過半分。
本太子一直懷疑,你喝的是水,哈哈哈哈!”
景容的酒量深不可測,有很多恨他的官員想要灌醉他之後趁機陷害他,卻發覺無論跟他怎麼喝都是屹立不倒,到最後反倒是自己先趴下,丟盡顏面。
景容笑而不語。他內功深厚,想要灌醉他太難。他只要一運功,內力的酒水就會從毛孔中滲透出來,渾身酒氣沖天,但是頭腦卻永遠清醒無比。
往往是跟他一桌喝酒的人哪怕輪番上陣,他依舊穩坐如山,其他人全部喝趴到桌子底下。
從此以後誰也不敢再跟他拼酒。
太子見到青舞扶著五皇子走沒影了,心中嫉妒不已。他也想青管家了可怎麼辦?男扮女裝假扮俞芙的時候,曾經居住在落梅居大半年,一顆心遺落在青管家的身上,他何時才能抱得美人歸?
五皇子可以輕易提出娶側妃他卻不可以,誰讓他現在的身份是傀儡呢!
景容瞥了一眼太子滿腹心思的樣子,喝下杯中酒。
青柳上前一步為其斟滿,隨即搖了搖酒壺對著景容道:“主子,酒壺空了,奴婢下去裝酒。”
景容瞥了她一眼,默許。
青柳向太子行禮之後方才退下。
眨眼間屋內只剩下太子跟景容二人。
太子趁機看著景容道:“令夫人挺有意思,第一次舉辦宴會請人吃全蟲宴,此事怕是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下次令夫人想要舉辦宴會,恐怕無人敢來了。”
景容清冷的眸中染上一絲暖色道:“內人第一次舉辦宴會不知輕重,想要賓主盡歡卻適得其反。”
太子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果然是夫妻,你就護著她,縱容她好了。雖然她惹了眾怒,但是這性格直爽,本太子很是讚賞。
今日宴會上請的那些貴婦,本太子一瞧,正是去年太師府舉辦的賞花宴上嘲諷過她的人。有仇必報才是君子所為。”就像他,必向五皇子報仇!
景容把玩著酒杯斜睨了一眼太子,淡淡的道:“有仇不報非君子,內人的方法確實粗暴了一些不可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