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還是內斂羞怯的花信少婦,兩女都不由自主端起了酒杯,鬼使神差與江恆碰杯而盡。
莫明的心疼讓她倆放棄了勸說,改以附和暢飲來安慰男人的煩亂心緒。
“叮……”一杯又一杯,名貴的美酒已失去了香醇的滋味,就像白開水一樣源源不斷流過了眾人唇舌。
徐姐與燕子還能有所保留,只有八分醉意,而在江恆的熱情下,受寵若驚的餘利三人則慘了。
“呃……江……江總,我……我不行了!”餘利話音未落,發抖的手指已拿不穩酒杯。
“撲嗵!”其餘兩個科員更慘,失去重心,狼狽的摔倒在地,費了好大勁兒才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小恆,今天就不喝了,”徐姐是唯一一個還能清晰說話的,放下酒杯對餘利道:“餘股長,你們先回去吧,這兒交給我與燕子打理就行了!”
“小恆,來,燕子姐送你回家!”餘利三人剛剛走出雅間大門,花信少婦就步履蹣跚來到了江恆身邊,醉意嫣紅的玉臉春色嫵媚,扶住江恆的玉手是嬌弱無力。
“不,我不想回去,燕子姐,徐姐,咱們去歌廳唱歌吧!”江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形狀甚為可笑。
煩悶的閘門已然開啟,各種各樣的情緒都找到了發洩的出口,此時此刻的江恆已失去了對自己心靈的主宰,只能隨著**的洪流載沉載浮,直到煩愁完全發洩為止。
“喝醉了,別亂跑!”徐姐剛剛送走餘利三人,一回來就看到江恆那少有的醉態,雖然不明白年輕人為何失常,但成熟婦人還是柔聲關懷安慰道:“要唱歌也可以,反正這包間就有音響,錢也付過了,不唱白不唱;燕子,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