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赫軒的示好陸淳不屑一顧,淡淡的道:“我做事率性而為,用不著你來感謝,你們既以對我出手,那便是我的敵人,現在,剛才出手自斷一臂,奉上身上的儲物法寶,沒有出手的交出一件下品仙器或等價寶物你們便可離開。”
“大膽,竟敢敲詐我們雅洲軍,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之前對陸淳出手的白虎衛將領再次此言呵斥,而且這一次不但是他,就連另外兩個在一旁看戲的朱雀衛和玄武衛的將領也是眉頭緊皺,對陸淳的口出狂言感到極為不滿,已經有些仙兵開始跟著白虎衛統領叫囂起來,身為雅洲軍,他們何曾受過別人如此挑釁,對於軍人來說,一切的挑釁都要以武力回應。
“都給我住口。”
陳赫軒冷喝一聲,所有人立刻住嘴,雅洲軍軍紀嚴明,哪怕各個軍團平時各自為政,但在聯合行動之時卻是五人敢不聽從上官命令,畢竟戰陣之上,往往需要眾人齊心協力才能組成最強陣法,有任何一人臨陣退縮或者不聽調令都可能照成極為眼中後果,所以無論哪個軍隊對軍紀的要求都是十分嚴苛,若有違抗,往往都要面臨極為嚴酷的懲罰,重者可能還會連累家人朋友,所以對於上官的命令這些人幾乎已經形成了本能。
鎮住場子,陳赫軒這才不卑不亢的道:“陸道友,我並不想與你為敵,剛才不過是個誤會,你抓了白家少主,白虎衛對你出手也是情有可原,但身為軍人,沒有上官的命令私自出手,與人引發戰鬥,回去之後自然有軍法處置他們,卻是輪不到你來說怎樣處罰便怎樣處罰的。而且陸道友剛才的那番話已經是對我們雅洲軍的挑釁,陸道友雖然實力了得,在這恩澤秘境中別人奈何不了你,但幾個月後大家都會被傳送離開,你還是會回到雅洲廣場的,此刻太過肆無忌憚,我怕陸道友出不了雅洲城。”
陸淳冷笑:“你是在威脅我?”
陳赫軒面無表情的道:“並非威脅,而是向你陳述一個事實,難不成陸道友以為雅洲城能夠雄霸一重天四大洲之數萬載憑藉的僅僅是運氣?我奉勸陸道友在做某些決定之前要仔細考慮清楚,畢竟就算天賦再高,若是無法真正成長起來,那也是惘然,何況,就算你不為自己著相,也要為自己的宗門想一想吧。”
陸淳眯眼打量著陳赫軒,他口中雖說不是威脅,但這都如果不算威脅那還什麼叫威脅?雖然陸淳不懼雅洲城的勢力,若是幹不過,大不了暫時跑路就是,但蜀山仙派卻還要在雅洲混下去,自己畢竟是代表蜀山仙派前來,若真是因此連累了蜀山仙派也非陸淳所願,加上白眉在一旁勸說,陸淳念及此也只能稍做退步,說道:“也罷,便給雅洲城一個面子,除了剛才出手之人,其他人我便不計較了。”
陸淳說罷比,眉心閃電印記亮起,眼中也是雷雲翻滾,一股充滿天道威嚴的恐怖氣息自他身上爆發而出,只聽陸淳冷酷的聲音悠悠響起,對之前向自己組成殺陣的白虎衛眾人宣判道:“爾等觸犯吾之威嚴,現以吾之名,斷絕爾等天劫之下一切生機,天道雷罰,急急如律令。”
隨著陸淳的話音落下,原本已經雷雲散盡的天空之中再次劃過一道閃電,雷聲轟隆,震顫人心,彷彿是天道中的天劫力量對陸淳的命令做出的回應,與此同時,被陸淳點名的那幾個白虎衛的仙兵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天道規則力量加持在了他們身上,這些人頓時一個個面若死灰,沒有一個人懷疑陸淳剛才對他們的“詛咒”是虛言。
“你……你竟然真的掌握了天劫的天道規則?”那之前還想著找機會殺死陸淳,搶奪他身上天道寶物的白虎衛將領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親眼看到陸淳施展天道“詛咒”而沒有動用任何的法寶,這給他帶來的震撼無疑是巨大的,除了震撼,他心中還升起巨大的恐懼,因為陸淳剛才的話無疑是宣判了他的仙道之路以短,天劫之下本來就是九死一生,如今被天劫的天道規則詛咒,渡劫之時那便是必死無疑,除此之外,尋找一個同樣掌握了天道規則的仙王強者應該也能幫他解除詛咒,可是這一重天最強者也只是仙君而已,他又要上哪裡去找一個仙王為他解除詛咒?至於說和陸淳這樣仙王之下就掌握了天道規則的人,那更是除了陸淳之外聞所未聞,現在的情況,他要麼能找到仙王強者出手,要麼找到一個強大的規則法器,而這些就算真被他找到了也還要他們具備的規則能夠剋制住陸淳的天劫規則,否則也是惘然,更何況這些以他一個小小的天仙仙將的實力更本尋找不到,他若想繼續自己的仙路,唯有陸淳一人能夠幫他……
“閣下,你這麼做未免太狠了一些,難道你真要與我雅洲城撕破臉不成?”陳赫軒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