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臉色陰晴的可怕,冰冷的目光掃視向周圍,只是早在他殺死第一個人的時候那些看熱鬧的過路宗門的人就離開了,這些人不是沒打過蕭沅儲物戒指的注意,只是在這些人中早就有人以神念探查過,蕭沅身上根本就沒有儲物法寶,所以這才沒有趟那潭渾水,只是總有人如被蕭沅幹掉的二人一般不死心,在他身上尋找。
蕭沅的名聲並不好,這種時候根本就沒人願意幫他,摘下兩個被自己幹掉之人的儲物袋,蕭沅飛身向著雅洲城的方向飛馳而去,陸淳四人雖然沒有取他飛舟,但不代表別人不會,有人已經乘他暈迷的時候將他的飛舟收走,蕭沅只能靠自己飛行。
到了雅洲城,蕭沅與宗門其他人碰頭後也沒敢將自己儲物戒指丟失之事告訴其他人,雖然如果將這事報知宗門知曉後對方絕對很快就能被宗門的人揪出來,可是那時自己也完蛋了,無論出於何等原因丟失了掌門借給他的仙器那都是極大的過失,他相信對方和他一樣也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只要找到它們,他依然有很大機會奪回儲物戒指,至於說對方想抹去自己儲物戒指上的禁制和靈魂印記,那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他們天蠶宗長期要和各門各派三教九流的仙人做生意,對儲物戒指的禁制一道有著集起深厚的造詣,除非對方是一個頂級的陣法大師,否則絕無可能短時間內抹去他戒指的禁制,而且戒指上還有他打下對我靈魂印記,一但陣法和靈魂印記被抹除,他是能夠在第一時間感應到的。
“TMD,這幫混蛋究竟是用了各種方法掩蓋了我戒指上的靈魂印記,為何我始終找不到他們。”
陰沉著臉的蕭沅從外面回來,為了尋找只可能奪走他儲物戒指的陸淳等人,他連其他一些大宗門舉行的論道大會都沒有去參加,在仙城內的各大客棧尋找陸淳等人下落,可是無論是他感應自己的靈魂印記還是拿著畫像尋找,都未能有所收穫。
“難不成他們猜到我儲物戒指中有重寶,所以連進入恩澤秘境的機會也放棄了?”腦海中閃現這樣的想法,將蕭沅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那四人真帶著自己儲物戒指跑了,仙界廣闊,他又那能去哪裡尋找對方。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他自我安慰的壓了下去,恩澤秘境千年才開啟一次,其中機緣不但對個人,哪怕是整個宗門都是極為重要的,如果有足夠機緣,甚至能夠成為一個門派崛起的契機,他相信對方不可能因為一個儲物戒指就放棄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明天就是進入恩澤秘境的日子,他一定要在那裡找到對方。
蕭沅哪裡知道,蜀山仙派已經拮据到連住客棧的仙晶石都拿不出了,只能租住在更為便宜的雅洲城的凡人家中,他這種養尊處優,視凡人如螻蟻的貴公子又怎麼可能想到四個仙人會住在凡人家中,所以這些天才一直未能找到陸淳四人蹤跡。
……
翌日,蕭沅早早就來到雅洲仙城進入恩澤秘境的廣場,與極為師兄弟在門口蹲守,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陸淳四人,當然,他並未說自己的儲物戒指被對方奪走,而是說自己看上了一個女人,將小龍女的畫像給幾個師兄弟看過之後,幾人都露出我懂的表情,蕭沅的性子他們知道,為了討好這個宗門內著重培養的核心弟子,他們也不急著入場,每人負責一片區域,監視來往仙人,希望幫他找出畫像中的仙子,帶隊的天蠶宗長老雖然對蕭沅這種時候還向著女人讓人感覺到不爽,但蕭沅是大長老的孫子,本身實力也極為不俗,是宗門重點培養的核心弟子,他也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得罪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他們胡鬧。
天蠶宗這次來的人包括蕭沅在內足足有著10個地仙,10人各自把守一處,倒是能夠將正片廣場鬧鬧把控住,時間一道雅洲大小數千宗門的弟子齊齊向著恩澤廣場湧來,蕭沅瞪大了眼,在人群中搜尋陸淳等人的蹤跡。
忽然,蕭沅腰間懸掛的玉佩振動了起來,是他一位師弟給他發來的傳訊。伸手抓住玉佩,很快讀取了其中的訊息,立刻向著那位師弟所在之處衝去,此地禁止飛行,他也不敢明目張膽違背雅洲仙城的禁令。
來到那位師弟身邊,蕭沅迫不及待的四處打量,問道:“陸師弟,人呢?在哪兒?”
被稱作陸師弟的男子笑道:“蕭師兄,你先別急,你看那位仙子,比起你畫像中的可是更為傾城絕豔……”
蕭沅順著陸師弟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一個容貌不輸小龍女的絕美仙子,讓他看得都不禁有些失神。
見到蕭沅的朱哥像,陸師弟心中暗暗得意,看來這次是讓蕭沅師兄滿意了。
蕭沅只是短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