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陸淳吃個飯,陸淳也想借機會出來,就答應了,可是岑芳似乎不放心陸淳,怕他偷偷去找人大家,非要跟著。
見到石重天,石重天沒想到岑芳也會一起來,而且看兩人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幾番追問下得知了情況,他也沒多說什麼,只說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遲早是要吃虧的。
岑芳到沒覺得什麼,陸淳卻聽出了他話中不一樣的意思,像他們這種人平時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怎麼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
陸淳也不點破,舉杯敬了石重天一杯,表示自己承了他的情,既然岑芳看著自己不讓自己出手,他也只好讓石重天代勞了。
讓陸淳沒想到的是,石重天下手卻是極快。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接到白天接警的警察電話,問陸淳銷案。陸淳先不明白警察是什麼意思,以為警察是想包庇對方,所知道陸淳知道真想後就有些傻眼了。
原來警察白天出警人家酒吧沒開門,剛才過去,卻發現現場已經被隔離,幾臺挖掘機已經把酒吧拆了一半,看樣子是要將他夷為平地了,以為是陸淳找人乾的,這才打電話問他要不要銷案。
陸淳道:“他酒吧拆不拆管我什麼事,打了我女朋友我就要告他故意傷人。”
得到陸淳的答覆,警察也不廢話,既然他要告,他們就得繼續跟進,一個能在市區開這麼大酒吧的人一定也不是普通人,可是動輒就能將人家酒吧拆了的就更不好惹了。
給石重天去了個電話,果然是他乾的。
“怎麼樣?滿意嗎?”石重天在電話中問。
“勉強吧,我本來是想打斷他腿的。”陸淳說。
石重天道:“你也沒多狠呀,呵呵,放心,這事沒這麼容易算了,那小子背景不乾淨,現在是讓他破財,等證據足夠了自然有人抓他進去吃牢飯,打了我石重天的弟妹,那這麼便宜就能放過他。”
陸淳笑道:“行了石哥,這事就謝謝你了。”
石重天聽陸淳稱呼他石哥,心裡也覺得這忙幫的值了,說:“甭客氣了,我要上飛機了,不和你多說了。”
“那好,一路順風。”
……
果然,兩個警察回到所裡沒多久,酒吧的老闆就找到他們,請他們幫忙聯絡陸淳,他願意上門向陸淳賠罪,因為不但他這家酒吧,只要他名下的產業,能拆的今天都在被各個部門找由頭強拆了,不方便拆的也被各種莫名其妙的部門上門查抄,甚至有環保的人上門說接到他鄰居舉報他家裝修材料汙染超標,危害了人家身體健康,對他下了限時整改通知書。他要還不知道昨天打的人裡有不得了的人物,那他就真是傻逼了。
只是陸淳並不打算見他,既然石重天已經下了重手,陸淳也懶得親自出手對付這種小角色了,只是帶岑芳去看了那家被拆毀的酒吧,用岑芳的手機拍了張照片發到她當然朋友圈,也讓她那些被打的同學知道自己已經為他們出了氣,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那個叫楊慶的還專門給陸淳發了條簡訊,說她誤會陸淳了,向陸淳道歉,陸淳只回了“沒事”兩個字,就送岑芳回家去了。
岑媽媽一天沒見兒女,等陸淳送她回家的時候,看陸淳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陸淳心裡是大呼冤枉,心想您這是什麼眼神?自己只可是什麼都沒和您女兒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