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外出尋找天材地寶煉製自己法器的杜必書回到了大竹峰,當著一種是兄弟的面展示自己的法寶,只是奇葩的是,他練的既不是飛劍,也不是尋常常見的兵器,而是一隻骰子。
宋大仁看著杜必書道:“我說你外出歷練就練這個法寶呀?”
“不錯吧?特別吧?天下獨一份兒。”
他自己是得意洋洋,可是卻將田不易氣的夠嗆。
“正是朽木不可雕也。”
眾人趕緊拱手問安。
蘇茹勸田不易道:“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看向杜必書:“色子就色子吧,比較這法寶也是你自己用的。”
田不易沉著臉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用這種東西騙人哪?”
杜必書趕緊上前幾步,抱拳道:“師傅,師孃,弟子可絕不敢做那無恥下流之事啊。只因徒兒年前在南方的山水之畔現了一顆千年的三株樹,所以取其精華,才做了這顆色子,完全是一時興起啊。”
田不易嗤了一聲:“一時興起?你現在高興了是吧?杜必書,你說你修煉什麼不好啊,你偏偏練出一副色子來,一個月以後會武之時,你往臺上一亮相……啪!你嫌你師傅這臉是不是太小啊?我還有臉嗎?”
田不易動怒,其它人都不敢言語,也唯有蘇茹能夠說上幾句話,開口道:“不易,這畢竟是他喜歡的東西,別去逼他。”
田不易重重的嘆息一聲,也不再說他。
“必輸!”
“是,師孃。”
“我和你師傅從來也沒有強迫過你們,要像其他各脈是兄弟一樣修煉仙劍,可是這法寶畢竟事關重大,你們各自都要小心行事。”
杜必書開心的道:“是,師孃。”
蘇茹接著道:“下個月就是我們七脈會武的日子,到時候我們都回去通天峰,大家都要早做準備,這一次,可千萬不要讓我和你們師傅再丟臉,聽到了沒有?”
眾人拱手:“是!”
杜必書笑道:“有6師弟在,這次我們大竹峰穩那第一,你們說是不是呀?”
眾人紛紛應和,田不易板著的臉也終於舒展開來,臉上的得意無需言表。
“師孃!”
張小凡的聲音響起,眾人看相他。張小凡激動的道:“您剛才的意思是說,我也可以下山啊?”
看到張小凡,田不易馬上又變成一臉便秘的樣子。
蘇茹卻笑道:“當然,你不也是我們大竹峰一脈的弟子嗎?”
“耶……”
張小凡興奮的大叫。
眾人也為張小凡感到高興,只有田不易一個人依然板著個臉,張小凡趕緊收起笑容。
田不易老頭嘆息道:“反正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