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果然還是她愛的人最懂她。玉漪甜蜜一笑,扒著他不肯鬆手,“怎麼辦,我愛上你到離不開的地步了……”
“我也離不開你,也不想讓你離開。”歐澤語深深的一吻,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我們先回家吧,明天我宣佈我們正式籌備婚禮好不好?”
“好。”玉漪用力的點了點頭。
車子一路上都行駛得非常的平穩,歐澤語也特意的放慢了速度,想跟她在一起多一些時間。
但在一個拐角,一輛小轎車以比光還快的速度向他們衝過來,兩個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輛車只離他們還有幾厘米,那輛車非但不減速還加大了火力。
來不及躲閃,情急之下,歐澤語只好撲過去護住玉漪的安全,把她緊緊的保護在懷裡面。而那輛車衝擊力度之大,甚至連一向防護裝置很好的法拉利的玻璃頃刻間破碎成渣。
頭撞在椅子上,加上之前被打的傷痕,他只感覺到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玉漪感覺到手上黏黏的,睜開眼睛一看才知道是血!迷迷糊糊中終於弄明白是意外撞車,再看歐澤語緊緊的抱住自己,已經昏迷過去,頭上血流不止。
“語……語……”她輕喚了兩聲,沒有人答應,她幾乎要哭出來,一定要出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終於鑽出了車子外,早已經有人撥打了120急救。
她連忙鑽回車內,抱住歐澤語設法把他也給弄出來,親吻住他的臉頰,“救護車就來了,你再支撐一下好不好,睜開眼睛看我一下啊語……”
小轎車裡的女人冷冷的翹了翹嘴角,看著眼前的一幕,沒說什麼,倒車,打道回府,黑色的裙襬和高跟鞋盡顯妖嬈,鮮豔的紅唇格外的醒目,酒紅色的頭髮肆意的散披在肩上,分外囂張。
跟她鬥?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急救室外的玉漪緊緊的握住拳頭,坐在離著最近的椅子上,嘴唇顯得蒼白無力,微微的顫抖著,頭低低的,眼淚時不時的衝出眼眶掉下來打在褲子上。
為什麼躺在裡面的人不是她?為什麼要她平安無事?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直到收到資訊的軒紫等四人趕來。
玉漪抱住軒紫就埋頭大哭,軒紫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她,只能拍著她的肩膀,跟她一起難過,陪她哭。
不知道過了多久,紅色的搶救燈終於暗了下來,隨後雪白的大門緩緩開啟,主治醫生和幾個護士陸續出來,玉漪攔住最前面的醫生,儘量控制聲音中的顫抖,“怎麼樣了……”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雖然手術很成功,但由於創傷過於嚴重,可能在短時間內無法醒來,你們最好要做好心理準備。”醫生冰冷的聲音在安靜的手術室外迴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玉漪鬆了口氣,只要搶救成功就有希望,有希望就不能放棄……她堅信他能熬過這一關,繼續陪她看庭前花開花落。
被轉入加護病房後她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旁邊,晨陽和慕凡覺得眼角有些溼潤,說去外面透透氣,軒紫和姍姍陪在玉漪身邊勸她不要再哭了,要不就成熊貓眼了。
“我哪裡哭了,我只是看他躺在這裡不罵我心裡有點不舒服而已……”玉漪小聲的說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緊閉的雙眼。
“是啊,有的時候呢,太嘴硬了的後果可是非常可怕的。”隨著高跟鞋嗒嗒的聲音,一個高挑的身影斜倚在門邊,妖嬈的紅唇一張一合,“久違了,趙玉漪。”
聽見熟悉的聲音玉漪詫異的迅速抬頭,看見一張幾乎近十年都沒見到的臉,一時間愣在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喬慕雨?”
話音剛落,一雙嶄新的皮鞋踏在她的身後,一個英俊的男人取下鴨舌帽,成熟的聲音讓人聽得舒服,“還有我。”
“師傅?!”三個人的嘴巴都快吞得下一個鵝蛋了,姍姍眨巴了下眼睛,結巴的說道,“師……師傅……你怎麼回國了?而且還是和……她一起。”
“我怎麼了?小姍姍。”喬慕雨掩嘴巧笑倩兮,“我們回來只不過是看看暗夜組織·暗殺部隊的最高領袖人變成什麼樣子了,順便把玉漪小寶貝帶回國。”
暗夜組織·暗殺部隊最高領導人?幾個人疑惑的看著她,喬慕雨似乎是看出了她們的問題,伸出手去指著正躺在病床上的歐澤語,“我來隆重介紹一下,歐澤語,暗夜組織·暗殺部隊最高領導人。”
什……麼?!玉漪和軒紫的心懸在上空,好像一切都是一場撲朔迷離的夢境一般,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