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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頭但還是坐上了車快速的開了起來。

“……要去賓館嗎?”白凌飛衝著斐渃遠小聲的問道,斐渃遠還沒有開口男人唇角已經泛出一絲極淺的笑意道:“我被他踢傷了,難道你們就想這麼扔下我?”

男人說話的聲音已經輕了很多明顯還強撐著自己的意志,說不定下一秒就要昏倒了。斐渃遠看了他兩眼,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愛,笑了笑說道:“我看你還是省些力氣吧,不然還要我們抬著你上樓呢。”

“哼,不用麻煩。”男人閉著眼睛開始閉目養神起來了,今天太大的精神消耗讓他的體力都跟不上了。車裡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凌飛雖然不想把這麼危險的分子送到斐渃遠的家裡可還是飛快的駛向了斐渃遠的家。

直接讓男人躺在沙發上,白凌飛才皺眉道:“你不會讓他在這過夜吧?他傷得不輕啊,居然還有槍傷不是什麼通緝犯吧?”

“先幫他把子彈拿出來就是了。”斐渃遠沒有回答反而說道,又看著白凌飛實在擔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問道:“讓你拿的東西帶了嗎?”

“哦,傢伙啊,當然帶了。只是沒有想到給這個危險分子用的,本來我說你讓我帶著藥箱過來幹嘛呢?”白凌飛家裡有套藥箱工具齊備,斐渃遠才會讓他帶過來的。笑著搖搖頭,無視了白凌飛的抱怨,熟練的翻出了鑷子和手術刀。

白凌飛嘆了口氣坐在一旁不去管那個男人,斐渃遠消了消毒才撕破了男人的袖子。男人猛地被驚醒,看到白凌飛拿著手術刀之後本能的舉起了懷中的槍。斐渃遠看了眼那把槍,忽然笑著道:“我幫你取出子彈而已,你不用舉著槍對著你的救命恩人吧?”斐渃遠看著男人微眯了眼睛,斐渃遠才又道:“而且……你這把槍都沒子彈了吧?”

“……你懂槍?!”男人黑眸中終於泛出了一絲的疑惑,此時斐渃遠才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睛居然帶著淡淡的綠色。像是翡翠中鑲嵌的絲絲墨綠色,只是轉瞬即逝,快的讓斐渃遠幾乎以為是錯覺。

男人個子很高窩在沙發上只能勉強的坐住,斐渃遠微皺著眉頭打量著被染上鮮血的沙發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了。不過沒有麻醉劑,只能讓男人咬著紗布就開始取子彈。白凌飛看了眼臉色實在不大好的男人,有些擔心的說道:“他這樣行不行啊,疼都能疼暈了。”

“你真的會取子彈?”男人掃了眼自己的傷口微皺著眉頭打量著斐渃遠問道,剛毅俊美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越發的蒼白,但不得不說他站在哪裡都依然引人注目。菱角分明的五官細細看去有股奇異的魅力,坐在那微眯著深邃的眼眸定定的打量著斐渃遠。

燈光下高翹的鼻樑透著淡淡的性感,紅唇因為失血泛著淡淡的蒼白但依然掩蓋不住他周身的威嚴的其實。光是冷冷的看著,就讓人覺得自己被毒蛇盯上一般毛骨悚然。

“喂,好歹我們都是醫生吧,你這樣的雖然沒見過但也弄不死人。”白凌飛冷哼了一聲第一個不滿的說道,其實他更想做的是報警。

可這個男人手裡有槍,渃遠一定是被威脅的。白凌飛瞪著他,只是忽然想到平時傷病員裡都沒有槍傷的,而且什麼儀器都沒有萬一出了問題……

白凌飛嘴上雖然硬氣但還是擔心的看向了斐渃遠,剛想開口勸他不要管了,可望著斐渃遠眼底淡然白凌飛張了張口不再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就是相信斐渃遠能完成一切。實在不行找他家老頭子就行了,不要以為拿著槍就都能幫綁匪。

“你不要亂動就好了。”斐渃遠只讓白凌飛幫忙按著男人,用力的撕開男人的衣袖。手術刀快速的劃了兩刀,另一隻手的鑷子也毫不猶豫的伸進裡面夾出了子彈。斐渃遠將子彈扔在垃圾桶中,又將邊上的雙氧水灑在了上面。

男人疼的頓時臉色更加白了,雖然死死的剋制自己不動彈但傷口上被雙氧水碰觸到的瞬間還是呻嚀了出來。白凌飛在旁看著斐渃遠整個過程居然也就用了一分鐘,立馬驚歎的湊過來問道:“天啊,渃遠你居然傷口切開都沒有怎麼出血?!”

男人好一會才平復下來,嘴唇微微的發抖著只是耳邊還一直響著白凌飛一驚一呼的聲音越發的覺得嘈雜,低咒了一聲喝道:“SHIT,你就不會安靜點嗎?”

沙啞的聲音雖然比平時微弱但依然冷冽刺骨,可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的性感。隨手將繃帶扔給了白凌飛,站直了身子說道:“你幫他綁傷口吧,要是不高興讓他自己弄也好,我去洗下手。”

斐渃遠無視兩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直接拐進了浴室,將手上沾染上的鮮血洗掉。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