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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關鍵是人好就行。”我以過來人的口吻說到。

“方蘭在兒子的呵護下,與我那表哥離婚了,可一開學兒子上大學去了,那小子就老來騷擾方蘭,上回還想借方蘭和我們帥總熟的事敲詐我們阿帥。”

“幸虧我們魏隊及時趕到,保護了草民。”我說。

“方蘭是我小學的時候參加她的婚禮見過一次,後來是兩年前又透過阿帥再一次加深了認識,方蘭有幾次被‘姓莫的’糾纏得沒辦法,就打電話給我,我就去護送過幾回。”

“這些我們帥總已經分析到了。”“柚子頭”在那接了一句。

“哦,”魏勝有點摸不著頭腦地望著我們倆。

“我們對已經掌握的情況不敢興趣,你要老實交待你的作案動機和作案細節,我們的政策你是清楚的。”“柚子頭”故意板著臉在那問。

“哈哈。”魏勝大笑,可能想到了自己審嫌疑人的場景。

“政府,我啥都說。”我們三人相視一笑。

“要用你這麼多年的文學功底繪聲繪色地進行描述。”“柚子頭”今天有點妙語如珠了。

“我試試。”魏勝答應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這樣說行嗎?”魏勝望著我倆。

“行,”

“方蘭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又加了兩小時的班。正準備回家,走到寫字樓傳達室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鬼影在她的車旁遊弋,方蘭在萬般無奈之下就撥打了我的電話。”

“我正駕著警車巡邏在故鄉的大街小巷,接到方蘭哭訴的求助電話,我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在寫字樓前輝煌的燈光下,方蘭一下就和著雨水撲在我的懷裡有五秒之久,接下來,又挽著我的胳膊,跳上了我的警車。”

“一年以來,‘姓莫的’無影無蹤了,後來我也是聽同行說他犯了大事,被法院判了無期,唉!出此逆子,真是家門不幸啊。”

“好像半年前的報紙報道過這事,說是一起特大詐騙案,當時的犯罪嫌疑人就是叫莫某,我沒把這兩人往一快想。”我喝了一口茶。

“阿帥,方蘭告訴我,自從在她辦公室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你,”魏勝可能說的是實話,另外在平衡一下我的心態。

“然後再順便喜歡上了你。”“柚子頭”今晚怎麼了。

“哈哈,就算是吧。”

“這段時間來,你們兩人也知道,我是有上頓、沒下頓,有幾回,都因為找不到襪子就光著腳丫上班,方蘭有時就找我吃個飯,幫我一下啥的,一來二去,我兩就好上了。”

“沒有轟轟烈烈,沒有甜言蜜語、沒有花前月下、沒有山盟海誓?”“柚子頭”把他所知道的形容詞都說光了。

“沒有,我們兩個人在一塊就是兩個字:踏實。”

“有的人到世上是為錢而來,比如說‘柚子頭’,有的人到世上是為情而來,比如說我們阿帥,而我不知道為啥到這個世界上來。”魏勝點上了一棵煙。

夜色下,我們三位兄弟久久都未說話。活了半輩子,踏實比啥都重要。

情歸何處,路在何方?文學和藝術總是把苦澀和枯燥的生活點綴得快樂和鮮活,“一個晚上,月亮升起來了,花兒開放了。”這些平常的自然現象如果加上想象會變成這樣一幅景象:

“月亮騰騰地升起來了,花兒悄悄地開放了,可縱是這樣的良辰美景,沒有他(她)的夜晚,也是毫無意義的。”OR

“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我倆搖搖蕩蕩地走在這夜色中,幸福從來是掩飾不住的,就寫在我們的臉上,並感染著我們走過的一片樹、一陣風、一群人和附近的每一處地方。”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後記

後記

這一年來,我相繼寫了我的長篇處女作:“花兒三部曲”之《花開一年半載》、《花前 月下 心上》、《花謝花會再開》,從2007年的年初一直寫到2008年的新春,這期間我和書中的主人公們同文字、共思想,一起歷經了以我故鄉城市為依託背景、以我工作職業為主體框架,以我情感歷程為敘事藍本的幾十年間的風風雨雨,我的小說沉醉於陳年往事的反覆中,又時時緊扣時代的脈搏,透過由遠而近、由近而遠的腳步聲向人們傳遞著似曾相識的經歷。

寫作者是孤獨的,又是歡快的。迄今為止,這是我人生當中最沉靜、也是最愉悅的一年。

有時文字的重複有一種讓人身臨其境又浮想聯翩的意境。比如魯訊先生的《秋夜》的開篇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