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沒多久,這個女人接著卻不滿足於邢鼎的生活條件,大手大腳花錢習慣了,結果又揹著邢鼎找了個有錢男人當人家的玩物。
兩次的背叛傷害,邢鼎被那曾深愛著的個女人徹底的傷透了心,所以二人就徹底了斷了,當時邢鼎很是消沉了一陣子,還是徐臨淵一直開導他。
但緊接著過了沒幾個月,徐臨淵也失戀了,反過來邢鼎又開導徐臨淵,兩個同病相連的難兄難弟當時都對這個城市生了倦意,就想換個環境,所以才在火車站分別,定了五年再聚的約定,想不到如今才兩年,二人又在這裡相遇。
只是徹底了斷了,都過了兩年了,他們還有牽連,徐臨淵就很好奇。…;邢鼎道:“我確實是跟杜曉月徹底的了斷了,沒有再來往,只是我沒有想到,去年我到中海出差,結果在那裡又碰上了她,本來我不打算理她,她說念著同學之誼,也曾有過一段感情,我們就坐了下來聊了聊,她說她一年多以來,一直過著被人包*的金絲雀的日子,已經厭倦了,也很後悔當初的背叛與分手,跟我哭訴了許多事情……”
說到這裡,邢鼎神色有些懊悔,又有些無奈,道:“我承認,曾經我對她的感情很深,一直對她都沒有忘卻,那天她跟我哭訴,我當時犯賤,心軟了,也沒有狠下心腸立即離開,結果喝了酒我送她回去的時候,在她家裡,她衝了上來。我沒有忍住衝動,結果和她又發生了關係,所以自那以後,她一直糾纏著我……”
徐臨淵聽了邢鼎的一番訴說後,見邢鼎神色懊悔,就道:“如果你心裡還是忘不掉這個女人,兄弟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這種事情能斷則乾脆了斷,她恐怕就是猜準了你對她還有存有感情,所以在她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變得成熟,也認識到以前犯下的錯誤以後,她又想回頭,但是這種事情,是根本回不了頭的……”
不過正在徐臨淵開導邢鼎的時候,此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邢鼎一看號碼,幾乎就想把手機砸了,自然又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但徐臨淵卻奪過了手機,接起後道:“杜曉月,你想怎麼樣,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下濺的,是想幹老本行當情婦,還是想當ji女,就直說吧?不少字”
“你,你是誰?”
杜曉月十分詫異,隨後想起了什麼,驚道:“你是徐小臨?”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你的事我已經清楚了,想跟邢鼎在一起,兩條路,要麼邢鼎被包*著,要麼就當個ji女,幹一次,付一次錢兩清,除了這兩條路,你沒有資格再選其它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早被男人玩爛了,你還有資格糾纏著邢鼎嗎,你還有資格講感情嗎,上次邢鼎幹了你,那也是看你可憐,沒有男人**,所以才給你的施捨罷了,只不過他事後忘了給錢了,你一直糾纏著,無非想要錢而已嘛,我給你……”
啪
對方果斷地掛上了電話,從此再也沒有打來過……,
第二百三十章 使用者調查
像這種當了婊子,卻還想要立牌坊,玩什麼感情,要什麼自尊的女人,只有狠狠地揭開她那塊遮羞布,給予沉重一擊,她才會認識到自己的立場。
雖然是大學四年的同學,可這種女人由單純走向墮落的過程,以及多次背叛給邢鼎帶去的傷害,徐臨淵都是清楚明白地看在了眼裡,所以這種女人,徐臨淵從來都是不屑與之為同學。
狠狠地羞辱了這個女人一頓之後,她沒有再打來電話繼續騷擾糾纏邢鼎,倒也讓人覺得輕鬆了許多。
二人坐車去到青華園附近,在那附近果然找到了那家賣口水鴨的店,裡面的大師傅依然是以前他們熟悉的人。
以前上學的時候,那時大夥條件都一般,偶爾誰要請客吃東西,都以吃這口水鴨為主,所以漸漸地大家都習慣了這種方式,也深深地喜歡了這道美味。
自從畢業之後,徐臨淵和邢鼎共同租了一間房子,在外企上班,雖然他們當時上班的地方很遠,但每個週末,他們二人就會坐公交地鐵趕到學校附近,吃上一頓口水鴨,他們很留戀那種味道和那段質樸回憶。
如今,再臨這家小店,雖然地方不同了,環境不一樣了,但是人卻沒有太大變化,味道也同樣還是那個味道。
徐臨淵似乎要將以前沒吃到的全給補回來一樣,在二人吃了兩份之後,邢鼎已經在摸圓滾滾的肚皮了,但他卻還不夠,居然又要了三份。
就在邢鼎目瞪口呆。以及店中那些附近的同學樣的怪異的目光注視下,徐臨淵一人幹掉了五份口水鴨。